,一群沈氏武馆的年轻人们也赶来,说是被沈家的护院赶了出来,从此以后自谋出路。
听闻此讯之后,愣了半晌之后,族长急得直跺脚,涨红着脸骂道“这沈玉家的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走,我们去找他讨要说法。”
说罢,族长便气冲冲地往前方走去。然而,走到几步之后,见没有人跟随着自己,他回头,看着族人们问道“跟我走呀!”
“族长,你糊涂呀,沈家乃是武学世家,还想去他家闹事,是嫌刚才被打得不够疼嘛?”
“是呀,你忘了刚才县令是怎么跟我们说的?完了,这下彻底完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向族人们交待了!”
族长勃然不悦,“难不成没了他沈玉家,我们沈氏就办不成书塾和武馆了?大家就没有田地种了?”
“话虽如此,可族长你扪心自问之下,一直以来,他们家对我们这些族人算是十分厚道。唉,今日我等就不该听你的教唆去他家闹事,若能本来心平气和地谈,事情何以至此!”
族长脸色格外难看,“八爷,你这话是何意?事情怎么不见你劝阻大家,事后倒是想将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争执了几句后,一行人便前往沈家祠堂商讨此事。
可到了沈家祠堂面前,才发现聚集了不少族人。这些族人,不是孩子被赶出书塾的家长,就是被赶出农庄农田的农夫。
见族长和族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们出现,那些人便涌上来找他们讨要说法。一直闹到了大半夜,众人才散去,事情也没个结果。
而族长回到家之后,只见自己的妻子老母站在门前嚎啕大哭,自家中的门和窗户都已经被族人给砸了;儿子跑去县衙报了官,县令听说了此事之后就打发了他儿子。
早晨。
天一亮,刚戴上乌纱帽,县令便命捕头带着几名捕快去往沈家。
对他而言,沈萧清是否怀有身孕倒是其次,能否借由此事从沈家拿到笔银两才是关键。
然而,捕头和捕快们还没出县衙,便有一名从杭州那边快马加鞭赶来的信使,将一封杭州知府亲笔盖章的信送到了县令手上。
县令看了信之后,便立马将捕头和捕快们喊了回来。
“大人,怎么了?”
“知府大人来了信,提醒我不要插手江湖之事。”
“江湖之事?”捕头不太明白。
“就是沈家的事!”县令阴着脸道,“好险,要是你们早走几步,怕是要酿下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