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漠北兴兵。”
楚贤又是一惊,“漠北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占据天险之要,南齐和南梁若是能攻打得下来,早就冲破漠北了。”
“以前是南齐和南梁舍不得折损士兵,若是这一回,南齐和南梁豁得出去舍得出十几二十万兵马呢?用二十万兵马的英魂开路,这些人马血祭的话,难道砸不开漠北的险关吗?”
楚贤面色一变,“漠北只二十万兵马,这样的话,漠北危矣。”
“所以,我带来了三十万兵马,交给七表兄。”安华锦点到为止,“五十万兵马,加一座险关,能挡住南齐和南梁的重兵攻城了。”
楚贤一怔。
安华锦又道,“到时候,我会从南阳带兵,兵分两路,反攻南齐和南梁内陆,后勤供给,朝廷内部没人给使绊子是最好,到时候就靠大殿下了,我提前跟您打个招呼。”
楚贤又是一愣,“反攻?”
“对。”安华锦对他一笑,“我哥哥曾经说过,想要马踏南齐和南梁,让他们见识见识大楚的厉害,哥哥的豪言壮语,我帮他完成。”
楚贤一下子激动起来,他最是深刻地记着的就是安启辰当年的话,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他记一辈子,他立即说,“好,我一定保证你身后供给顺利,不让内政拖累南阳军前线作战。”
八年前玉雪岭之战背后的阴谋,再也不会有。
安华锦笑着点头,“我相信大殿下,大殿下的兵器库,借南阳军一用?”
“自然!我建兵器库那日,就是为南阳军。”楚贤立即道,“搁置着就是一堆废铁,给南阳军才如虎添翼,不过,要七弟点头。”
他话落,叹息一声,“如今外面都喊着要陛下退位,要七弟即位,但我看七弟,他目前没有即位的打算。这样下去怎么行?还是要朝臣们多劝劝他。”
安华锦自然知道楚砚为何不即位,她笑着说,“大约是我与七表兄提过,南齐和南梁兴兵,所以,时间不够即位,如今当务之急,应该是应对南齐和南梁。”
“也是。但陛下已失民心,已失臣心,君与储君,到底不同,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是要尽快准备起来。”楚贤忧国忧民地道,“否则,长久下来,不利于内政。”
安华锦笑笑,“有大殿下在,七表兄与您兄弟齐心,您多帮衬着点儿,不会出大差错的。”
楚贤点头,“为了大楚和七弟,我自然义不容辞。”
此话说完,二人又说了些别话,最后楚贤道,“怀安可跟着小郡主去南阳?”
“他不去,留在京城,帮着大殿下。”安华锦道,“他去南阳作用不大,留在京城才能发挥他的作用。”
楚贤笑,“那你们大婚,时日便远了。”
“也不远,有精兵良将,有好兵器,上下一心,我没打算让战事拖太久。”安华锦很自信,“顶多明后年。”
楚贤也涌上热血,“小郡主得胜之日,我以酒相敬。”
这是当初他与安启辰的约定。
“好啊,得胜之日,必要喝大殿下敬的酒。”安华锦爽快答应。
当日,安华锦、顾轻衍、安易宁在大皇子府用过午膳后才离开。
他们离开后,楚贤去了太子府。
太子府内,楚砚被几名朝中重臣围着,劝说太子殿下准备登机之事。
楚砚无动于衷,“本宫会考虑,众位大人可还有别的事情吗?”
几名重臣们总觉得太子殿下对于登基似乎不上心,自古以来,有哪个储君对于登基之事不上心的?楚砚还真是一个另类。
一人道,“太子殿下,张宰辅和许靖暂时还在天牢里关着,如何处置?不杀吗?”
“等等再做定夺。”楚砚道。
朝臣们很奇怪,张宰辅和许靖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怎么还流着不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