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海山别说是条船,就算是块木板子,都别想下水!”
说完这话,再面对顾晚,霍西州的声音马上变的温和“媳妇儿,这样做,满意吗?”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满意。”顾晚回答“西州,扶我上轿吧!别真的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耽误了我们拜堂的吉时,那样不划算。”
“晚晚说的很对!”霍西州点头,亲自扶着顾晚到了大红的花轿前,喜娘洒了花,打了帘子,顾晚稳稳当当的坐了进去。
霍西州随后翻身上了马背,接亲的队伍启程,往霍府而去。
顾晚坐在轿子里,抬轿子的都是霍西州信得过的兄弟,所以走的四平八稳,一点颠簸都没有,她想起江济北之前说的话,将盖头掀开了一些,又将轿帘子扯开了一个小小的角落,往外看去。
果真瞧见外面的街道上挂满了彩带,红绸和和红灯笼,打着醒目的红色横幅,虽只是匆匆一眼,也能看到横幅上霍西州的名字和她的名字,还有那无比惹人心动的“山河可鉴”四个字。
她有些慌慌的放下了轿帘子,将手捂在自己的心口上,感受着自己的心正在飞快的跳动,脸皮也有些发热……这种感觉,竟是连前世里她最喜欢孟书衡的时候也是没有过的。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动心吗?
如果这种心慌意乱激动羞涩又期待的感觉才是动心,那么前世里她对孟书衡的至死方休又算什么?错误的偏执吗?
她不懂!
但她确定,这一世,她是要和霍西州一起走下去,至死方休!并且,她一定会想尽一切的办法,不会让自己和霍西州都死的那么早。
……至少,不会早于她和霍西州的那些仇人之前!
就在顾晚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霍府却已经到了。
轿子放下来,外面有人高喊“请新娘子下轿!”她才反应过来,忙将盖头重新盖好,就看见轿子再次被人打好了,属于霍西州的那一只宽厚的手掌伸到了她的视线可及之处。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和蛊惑“晚晚,来,跟我来。”
她愣了一下,才将自己的手放了过去。
霍西州牵着顾晚往前走,周围当然又是各种各样贺喜的声音。
可是刚跨过了霍府的门槛,霍西州就发现府里面到喜堂的有一段路,竟然没铺了红毯,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我说了从府门口直到喜堂都要铺红毯的,这一段路为什么没铺?我媳妇儿在和我拜堂钱,是不能踩着尘土的,你们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