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夜清瞳带着香冬进了屋,平阳就退了出来,临关门前还说了句:“既然没有二少爷的消息,想来二小姐也在府上待不了多久,咱们就不备午膳了。”
夜清瞳气得肝儿疼。
权青允起初听说夜二小姐来了,也以为是来给自己送信儿的,这会儿听说并没有夜飞舟的信儿,心里的期望值也低了许多,只能勉强招呼一声:“二小姐来了!有什么事吗?”
夜清瞳“嘿嘿”一笑,也不先说自己的事,只问权青允:“你说我二哥这一去,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我倒也不是说他可能会有什么危险,我只是想着,他长得那么好看,该不会被哪个山头儿的大王抢去做压寨相公吧?又或者他跟着我们家四妹妹去苏原国,到那儿就被哪个公主郡主的看上了?也有可能苏原国君见着他也能相中了呢?”
权青允初听话头时想打死她,后来听着听着就听出点信息来:“你二哥去了苏原?”
“咦?这你都不知道?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消息了,这会儿估摸着他们已经到了苏原好些日子了。三殿下,飞鹰传书什么的,你这府上没收到?”
权青允握拳再握拳,该死的,他真不该把夜飞舟自己放出去,当初就应该跟着一起去的。这人真就跟纸鸢似的,一撒手就没了啊!瞧瞧,知道给家里飞鹰传书,说自己去了苏原。他这儿呢?他这儿屁个消息都没有,他一天天就跟个傻子似的猜他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干什么。人家可倒好,把家里人都知会得明明白白,偏偏把他给忘了。
权青允真是要气死了,心里头不停地咆哮:图什么?我到底图什么?
可要真让他什么都不图了,就彻底把纸鸢的线给剪断了,那他也定是舍不得的。
这番内心挣扎看在夜清瞳眼里,她就觉得这位三殿下可真有意思。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有意思呢?嗯,可能是以前她那二叔二婶一家太招人烦了,所以她也不愿意搭理二房那些糟烂事。何况她二哥以前还没出师,也不回家啊!
“三殿下,我二哥可能也是把你给忘了。下次,我猜他下次再传书回来一定能记得你。”
这话一出权青允更生气了,气得鼓鼓的。
不过很快也就冷静了下来,他觉得夜飞舟不可能不给他传消息的,他俩又没有吵架,他也没有得罪夜飞舟,为啥出远门不给他个信儿?所以这肯定是两种情况,一种是怕是飞鹰放出来被人劫了去,走露风声。所以就只给夜家传一个信,想的是夜家人收到了消息肯定也能告诉他,却偏偏夜家这帮小王八犊子什么也没跟他说。
还有一种就是,飞鹰原本是放了两只的,可惜有一只被人劫了。
他这么一想立即就冒了冷汗,当下也顾不得有一半可能是夜家人忘了告诉他,就觉得肯定是让人给劫了鹰,那么夜飞舟去苏原的消息就走露了,他可就危险了。
权青允走到门口,开门吩咐守在外头的平阳:“派人去苏原与二少爷会合,务必保二少爷平安。”说完又想了想,再道,“也不要去太多人,就六名精卫吧!到了地方他们自会有法子跟二少爷会合。你就跟他们说,如果二少爷在苏原有个什么闪失,他们也不用回来了。”
平阳领了命走了,夜清瞳就觉得今日突发其想到仁王府来,真的不是个好主意。她拉着香冬说:“虽然今儿早膳用得少,但也用不着将一把又一把的狗粮按着头往我嘴里塞啊!”
香冬不解,“什么叫狗粮?狗还有专门的粮食?”
“呵呵。”夜清瞳干笑两声,“这你就不懂了吧!夜温言教我的,此狗非彼狗,而是指没有相好的单身狗。就比如说你,还有我,咱俩都是单身狗。唉,罢了罢了,跟你说你也不懂,等言儿回来我得同她说说,得给你们扫扫盲,跟了她这么久还是什么都不懂,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