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大一条船总不能就搭你们几个,有不怕浪大想跟着走的,我肯定得让他们上船啊!”
后面有想乘船的百姓说:“就是这个理,船开一次只乘你们几个人实在浪费,我们也是给银子坐船,以前三两银子坐一回,现在十两银子坐一回,客房还要另算钱,这样说起来,不只是你们花了高价,我们也是花高价的。这位姑娘,你可不能不讲理,船可不是你们包的。”
封昭莲气得直咬牙,“行,想占便宜你们就占,只是行船过程中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可就是你们的命了,谁也怨不着谁。”
“能出什么事啊?”有个妇人说,“你这姑娘嘴可真毒,为了霸占这条船,什么话都敢说。我告诉你,这些船家都在这条河上走了至少十年了,比现在还大的风浪也都走过的,从来没出过事,所以你也不用拿这样的话吓唬我们。”
“就是,我们都是住在河边的,河上能不能走船,还不比你一个外乡人清楚?”
人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指责封昭莲,同时脚底下也没闲着,一个比一个快地往船上走。
封昭莲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只走回到夜温言身边,把她的胳膊一挽,小声道:“看见没有,全都是自找的。所以咱们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了,该着什么命他们就是什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