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乡试和会试,都是玉哥儿趁他父亲不在京中,偷着考的。但凡他父亲在,绝对不会让他去。”
“糊涂!”夜逢气得跺脚,“不让从武,也不让科考,那你们想让他干什么?就跟那夜景盛一样,当个吃老本的米虫?纵然他是我夜家子孙,可我夜家也养不得这样的闲人!”
“族长说得没错。”夜温言开了口道,“老太太的终极目标就是把大房的孩子往废了养,一个夜连绵不够,还要搭上我大哥。前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连大哥哥大姐姐的婚事她都给做了主,找了两个门不当户不对,品行也不端的人家。唉,到底跟夜家人不是一条心的,就知道往死里祸害我们一家。不过如今两门婚事都由我母亲做主给退了,可见母亲才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孩子。这些话说起来就都扯远了,咱们还是来说和离这件事。”
她坐下来,手腕一翻,一盏茶出现在了手中。
人们眼瞅着她吹了吹冒气的热茶喝了两口,然后再道:“关于母亲想要跟父亲和离这件事,我觉得甚好!如果族长您非得要听个理由,那便也无所谓说出来听听。母亲的脸面固然重要,但能得个自由身,从此不再被夜家恶心着,就更重要了。且看族长能不能豁得出去你夜氏一族从上到下全员人设崩塌,来听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