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葬送了所有与他有关之人的性命。最后他自己也死了,死在夜温言的刀下,那把大刀不但剁去了他的双手,也收割了他的命。
权计终于开始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再看向夜温言时,就感觉那个小姑娘是收他性命的魔鬼,只要他再多看一眼就会立即毙命。
可他不想屈服,也不想让夜温言看出他内心的恐惧,他甚至咬着牙跟夜温言说:“不要太嚣张,本王要杀你,易如反掌。”
夜温言不赞同他这话,“若真易如反掌,你早就动手了。”
她说着话,忽然起了身,一步一步朝着权计走过去。就在快要接近他的时候,一只手猛地往前一伸,一下就抵到了权计的心口处。
权计只觉得这小姑娘手劲儿特别大,他要很努力地稳住身形才能不在她的力道之下往后退去。可心口处的感觉不大对劲,不像是手在抵着他,而像是一种尖锐的东西。
他大惊,低头去看,这才发现夜温言的手里竟握着一把刀子。
他完全不知道这把刀子是何时出现的,明明刚才夜温言什么都没拿,两手空空,这怎么突然就出现一把刀子了?他怎么能如此不小心,竟能让人用一把刀子抵住自己的心口,如此要命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你看,我杀你才是易如反掌。”她冲着权计笑,笑得人畜无害。“我还没问你,直奔着我走过来是要干什么呢?该不会只是想与我打个招呼吧?罢了,我也无所谓你是要干什么,就是提醒你一句,一个大男人当街拦住个小姑娘找别扭,特别没品。关键你还输了,就显得更没出息。摄政王,快走吧!后宫不适合男人往来,特别是你这种外臣,会被人说闲话的。”
权计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待回过神之后,就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出了宫门,还走出老远。夜家的马车就停在边上,他看到萧书白和夜红妆坐在马车里,正朝他这边看过来。
刚刚是他在宫门口把这母女二人给拦住了,现在却换成了他被人从皇宫里赶出来。
他是权家的人,这个天下都是姓权的,怎么会有人把他赶出皇宫?
摄政王走了,夜温言也无意再在那椅子里坐着,好在坠儿很快就赶了回来,夜清眉和夜楚怜也到了。
回家的路上夜清眉同她说:“我们提出请虞太后参与香薰生意,利润给她取三成。太后娘娘起初不同意,说什么都不肯要咱们的分账银子,还说她帮着我们都是应该的,说言儿你那么照顾皇上,还帮着皇上说话,她能为你做点事很高兴。后来是五妹妹说太后娘娘只有拿了分账,才算是真正的参与进来,咱们才能成为合伙人,能走得更近,她这才答应了。”
夜清眉一边说一边盯着夜温言,“言儿,东宫这位太后娘娘似乎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而西宫那位太后娘娘却怕你怕得比什么都甚,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你要不要跟我说说这里面的内情?”她眨眨眼,“言儿,我可是你亲姐。”
夜温言捂脸,“我当然知道你是我亲姐,我就是不太好意思说。”
“哟,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夜清眉都听笑了,“我们家言儿懂得不好意思啦?”她把夜温言的手从脸上拉下来,“行了,别装,有些事即使你不说,我和哥哥还有娘亲也能猜到一二。言儿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们就是怕你挨欺负,可再看你现在这样子也不像是个能挨欺负的,我们也算放心。加上这笔香薰生意,咱们的摊子可是越铺越大了,言儿你是在努力赚钱给自己攒嫁妆吗?医馆你不跟我们分账,但这个香薰生意你可不能再不分账了。”
夜温言靠着夜清眉的胳膊,懒洋洋地说:“知道,香薰生意我肯定是要分钱的。生意要做遍天下,到时候一成分账都是个天价,我可没傻到放着银子不赚的地步。至于给自己攒嫁妆,这事儿我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