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好多伤患要救,身为皇族,这些都是你们权家的子民,你眼里必须得有活儿,得知道爱护子民,帮着子民做事!只有觉悟高了将来才能有出息,也只有有出息了,将来才能够有好的生活,也才能护住想护的人。否则你就只能一辈子像现在这样,心里有火也发不出来,就只能站在本姑娘面前干瞪眼。”
权青允真是快被她给气死了,以前就知道夜四小姐是个不让份儿的主,可也没不让到这种程度,至少对于皇族人还是知道尊重的。这怎么跟老六的一桩婚不成,她的性情竟也大变,比之从前更凶悍了数倍,几乎就不把皇族放在眼里了。究竟夜温言是哪来的底气?
可他现在也没工夫去想哪来的底气了,因为他正扶着夜飞舟,能明显地感受到夜飞舟身子在发抖,身体还在发热,就连嘴唇都是白的。
他心里实在生气,便对夜温言道:“本王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本王有没有出息也不是夜四小姐你该操心的事。本王现在只问你,是不是你逼迫飞舟拖着病体来此为你做事?”
夜飞舟想替夜温言辩驳,结果刚一开口就被权青允给堵了回去:“你把嘴给本王闭上!”
随后死盯着夜温言,就等着夜温言给他一个答案。
可夜温言能给他什么答案呢?她只是告诉权青允:“是我家二哥自己要跟来的,他说要赎罪。至于是赎什么罪……唉,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问。或者三殿下知道?那不如你来告诉我,我二哥赎的是什么罪?”
权青允被她问得没了话。
赎的是什么罪他太知道了,可这话能说么?能承认么?许多事情心照不宣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就冲着如今夜温言这个气焰,他若认了,她能就在当场直接跟他动手。
要是搁以前,动手也就动手了,他还打不过个丫头?可现在不行,打从夜温言跳了那火凤舞后,他就觉得这丫头邪性,就觉得真要动手的话,他可能真就打不过她。
可他若不认,这事儿就得夜飞舟来认,夜温言的报复就要转加到夜飞舟身上,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那么与其让夜飞舟认,就不如他来,反正王府被拆啊拆的他也习惯了。
于是权青允松开了夜飞舟,往前站了一步,“夜四小姐有何仇要报,尽管冲着本王来,你二哥他禁不起你这样折腾。”
夜温言眼睛眨了眨,突然回头对师离渊说:“我真的原谅他了!”
师离渊一脸惊恐,这也太没有原则了!
见夜温言回过头跟师离渊说话,夜飞舟当时就害怕了,他听不到说的是什么,可他实在是怕死了来自师离渊的报复。何况他绝对不能让夜温言把火气冲着权青允发,这事儿原本就是他挑起来的,权青允只是借给他杀手,甚至都没问他要杀谁。有他一个人遭罪就够了,不可以再连累另外的人。当务之急是快走,要不你一句我一句,真容易打起来。
于是也顾不上多想,立即冲到权青允身前,急着对夜温言说:“你们千万别吵!小四,是我给你添乱了,对不住,我这就回去。你放心,家里我一定会照顾好,有什么事都会派人来这边同你说,你放心就是。”
说完,又转回身去推权青允,“三殿下我跟你回去,求你不要再说了,什么都别说,咱们快走。”他使了全身力气去拉权青允,终于将人带离现场,直到坐上马车才算松一口气。
权青允问他:“你在害怕什么?怕夜温言?”
夜飞舟摇头,“不是。”
“那是怕谁?”
“没有谁,殿下别问了。你不是来接我回城的么,我同你回城就是。”
“哼!”权青允还是一肚子火气,“夜飞舟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当真是赎罪?”
“不然呢?”夜飞舟抬头看他,“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