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却是让我不解。”
江篱听着赵景暄的分析,也觉得有些认同。
如今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初原身之所以抵死不嫁,那也是听说了赵家大公子病入膏肓,嫁过去怕是就要守寡。
而且她当时还是被江大海硬逼着,为了还赌债这才上赶着要嫁女儿的。
其实若是一次反抗不成功,原主没有丧命的话,说不得如今就真的嫁到赵家去了。
但是,那也是在家中反抗父母,却不是这样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想着投湖自尽。
梨花这么做怕不是已经绝望,一心寻死了。
然而他们接触的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江篱却丝毫看不出对方曾是那么绝望。
“但是,她性格倔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左右自己?”
“那也说不过去。”
赵景暄摇了摇头,否认了江篱的想法。
“你说,那姚屠夫言谈间也是一个十分通情达理的,这并不是伪装就能装出来的,而他家中摆设,每一处都能显出他的为人确实是踏实可靠。除去鳏夫这个身份,哪里配不上她?”
“她不想嫁给姚屠夫,却是情愿当一个被人差遣使唤的丫鬟,还是我们这般的小门小户,却是让我费解。”
赵景暄说着,见自己的说法并没有得到江篱的认同,犹豫片刻,这才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说道:“最关键的一点,也是最让我在意的一点,其实是她的身份。”
“嗯?”
江篱闻言一怔,不是很清楚赵景暄这话的意思。
他们也去过梨花的家中,见过她的家人,对方是什么身份不是一目了然?
赵景暄看着她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小傻瓜,我说的身份,是指她并非是水匪拐走的姑娘。”
“什么!”
江篱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状况,忍不住惊呼一声。不过她很快就想起众人还在身后的马车上,顿时闭了嘴,只是惊讶的看着赵景暄。
“你能确定?”
先前她听着梨花姐妹俩的讲述和态度,已经相信了对方的说辞。
江篱当时虽然是跟那群姑娘被关在一处的,可是短暂的接触,她们的交谈也有限,她也不可能将这些人都一一记下。
也是因此,她努力回忆也没有想起梨花,只当是自己没将对方记住。
但是赵景暄这会儿却说梨花并不在当日的船上,也并不是获救的姑娘中的一员。这不得不让她感到震惊。
“她,她不是说过自己被水匪抓了,后来才被官府搭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