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爷有没有听说过,最先在谷中,和墨雨白同种病人的死状是由什么引起的?”
“祁疆蛊术。”
“爷爷可否知道解法?”另一个应小谷抓住了一丝希望,迫切的问道。
“脉象很奇怪。”老谷主抬头望着书架中虚无的一点。
目光开始神游,眼里的焦距逐渐模糊不清。
“这种病,我只见过一例,至今也没有想到是何种毒?”
“唉。”失望的情绪淹没应小谷的心扉。
此时关于祁疆蛊书,只在洁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脚印。
一瞬间,应小谷怀疑起那名中年男子,那男子的长相甚是普通,让人过目就忘。
可是,不知为何,应小谷对他的怀疑猜测就没有放下来过。
中午的时候,应小谷写了一张药方,无奈的告诉墨雨白,这个药方只能暂时缓解他体内的一种蛊毒。
另外一种蛊毒。由于医书被偷了,应小谷暂时没有想到办法。
“有劳少谷主了。”少年眸光浅淡,带着一股优雅自然的样子。
一点都不像浑身铜臭味的商人,倒是像一个学富五车的世家公子。
矜贵、优雅、举止有度,宛如庭院内的芝兰玉树,惹人仰望与倾慕。
石阶蜿蜒,像一条黑色的蛇游弋在山间。
应小谷背着药篓去了药圃。
正午浓烈的阳光驱散了薄雾,迎着刺眼的阳光,远远的看到了山顶的迎客松如云朵般悬浮在山顶上。
刚采了一株药,就看到裹着薄被的墨雨白走了过来,他眸光如同初雪一般寂静。
“你怎么来了?”应小谷弯腰摘下另外一株草药,笑着问道“不在屋里多休息休息吗?”
“不了。”墨雨白温和的说着。
他并没有说出他前来的目的。
总不能,当着心爱的姑娘,跟她说他想她了吧。
毕竟,应小谷她才离开不要一刻钟呀。
就让墨雨白感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烦恼了。
回到客房的时候,门还没关,有侍卫在帮着那位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搬运着生活物品。
像什么笔墨纸砚之类的,以及一些初春天气换洗的衣服。
侍卫正在收拾屋子,见到两人回来,连忙行礼。
“不用这么客气。”应小谷摆了摆手。
说罢,她的脸颊发烫,感觉完全没有办法,像初次那样,高傲的对待墨雨白了。
应小谷自己很清楚,她现在有着春心萌芽的想法,但是被爷爷知晓,会觉得她取向不正常,后果很严重!
应小谷连忙摇了摇头,试图将脑中的猜测甩出去。
“少谷主是头疼吗?在下可以为少谷主诊治一番。”
“不不不,不是的”应小谷回答的磕磕绊绊。
脸上的红霞更加明显了,她水润的眸子泛起一层水光,明亮的惊人。
初春的天气,山上也变得温暖怡人。
有山风吹过梨花的花瓣,盘旋而来,小径上落满了点点雪白的梨花。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应小谷听到身旁温润如玉的男子淡淡的说着这句诗。
“是啊。”她叹息道,“不过对于花朵的诗词,我更加喜欢那句。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应小谷轻轻的念出来这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