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问题!”
应小谷和扶成煜同时开口,太上皇无事,有事情的是她与扶成煜,说明问题在于酒!
可酒是太上皇的,拿酒的是喜公公,自然这指使者是太上皇没错了!
可他为何要这样做?
应小谷和扶成煜四目相对,隐约知道原因了。
定然是太上皇想让二人早日生娃。
太上皇这么着急,可有想过他们两个的感想?他们还没有想着圆房呢?
应小谷心态炸了,但对方是太上皇,她总不能找过去算账吧?
深呼吸过后,应小谷对扶成煜笑了笑“你小子,便宜你了!”
当应小谷和扶成煜从房间出来,天色快要黑了,距离关宫门时间不远。
二人前去向太上皇知会一声,二人要出宫了,喜公公站在珠帘外,亲和的开口说“郡王,郡王妃,太上皇现在还在歇息,并未起身呢,你们二人还是赶紧出宫吧,不然宫门关闭又是麻烦事。”
他们二人没有胆子找太上皇兴师问罪,太上皇完全没有必要避而不见。
但见了,或许会很尴尬,应小谷和扶成煜互瞪了一眼,抬步离开。
喜公公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心情有些不错,二人看上去很是般配嘛。
只是他们没有质问,太上皇交代的那句话用不到了。
在马车上,应小谷和扶成煜皆别开了视线,没有去看对方,马车摇摇晃晃,二人心情也跟着起伏不定。
这有了肌肤之亲过后,若想像平常那样相处,似乎有些不太可能了?
到了郡王府后,二人各自分开,前去沐浴,一路上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在私汤中,翠竹蹲在旁边,看着应小谷说“郡王妃,你是不是在皇宫被处置了?走路好奇怪啊?”
应小谷洗澡的动作一顿,她全身酸痛,能不走路怪异么?
“并没有。”
应小谷不想多解释,翠竹在旁边又惊奇的问“咦,郡王妃,你身上青紫一片,还不是用刑了?那是被人揪出来的吧?”
翠竹为人单纯,对夫妻之间的事情,谈到了解度,那就是一张白纸,她直接说出这种话,让应小谷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咳咳,翠竹啊,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洗澡。”
平常觉得翠竹给她洗头发、搓背什么的挺舒服,可是现在怕是有些不太适合了。
“好,奴婢去给郡王妃找药,这皇宫啊,虽然富丽堂皇,人人都想住进去,可皇宫却也是个虎狼之地啊,以后还是能少去就少去吧!”
自己一个人嘟囔着离开了,应小谷则是无比汗颜。
应小谷洗好澡后,脚步不由自主朝着扶成煜的房间走去,可走到一半就顿住了,不行,现在二人这么尴尬,怎么可以一个房间休息呢?
她皱着眉,掉头,还是去自己之前的房间,睡个软榻吧。
翠竹找好各种药材,看见应小谷好端端的转了个方向,觉得奇怪,追了上去。
“郡王妃,奴婢已经找好了药,专治外伤,奴婢给你擦药吧,郡王妃你不去郡王房间吗?这是准备去哪里?”
翠竹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应小谷有些无奈的看着翠竹“今日我与郡王产生了一些矛盾,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药你拿走吧,我没受伤。”
然后应小谷垂头丧气的继续往前走。
翠竹愣怔在原地。
扶成煜在房间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应小谷过来,他郁闷的翻来覆去,该不会躲在某个地方伤心难过了吧?
毕竟不情不愿的第一次就没了。
可也不对啊,哪里有不情不愿了,昨天明明很主动!
可又想到那是药物的作用
扶成煜觉得烦闷,他坐了起来,然后穿衣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