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谷眼神怪异的看了扶成煜一眼,一个合作伙伴,竟然关心起这个了,莫名让人觉得好生怪异
应小谷突然哀叹一声,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你问这个干什么呢?知道后你又能改变什么?”
见应小谷脸上笼罩上了忧愁,扶成煜心骤然间跟着紧绷了起来,总觉得应小谷是被欺负过了?
可一个女人真的被欺凌过为何事后没有一点委屈?一声不吭?
莫非内心太强大?还是心里不在乎?
见扶成煜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应小谷有些奇怪的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要先告诉我,你得知真相后,会不会为我报仇?”
扶成煜因为应小谷的这句话,心,犹若被人攥住了一般,疼。
她真的被欺负了!
“你我虽然并不是什么真正夫妻,你若被欺负,自然是要报复回去的,只是奚安康现在在皇宫,究竟如何处置完全要看皇上的意思,但若是他在牢中,亦是被贬官回乡,本王都会想方设法狠狠处置他一番。”
扶成煜向来不是说空话的人,他这样说,无疑是认真的,应小谷双眼明亮的看着他。
“虽然你现在什么都没做,但,光凭你这句话,我就应该谢谢你。如果我因此怀孕,你会在意,我在郡王府养个孩子,并且叫你声爹吗?”
扶成煜“”
见扶成煜没有开口说话,应小谷哀叹一声“那我只能写个方子,将其扼杀了。”
应小谷露在帷幔外的脸颊上,笼罩了一层深深的忧愁,这一刻扶成煜觉得应小谷需要一个人疼爱,安慰,她还是一个需要人呵护的柔弱女人。
“不,生下来吧。”
扶成煜好似疲惫一般,回了一句话,然后撑开了被褥“早些休息吧。”
他这是不开心了?一开始明明好像要问很多话的样子,现在却不想说了?
应小谷觉得这样捉弄人不好,她尴尬的开口说“其实,我与奚安康之间清清白白!”
闻言,扶成煜愕然的看向应小谷,但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他微眯起了眼眸“所以,你这是在干什么?捉弄本王?”
“对啊,没错!谁叫你一个男人,还八卦这种事情?我与你又不是真夫妻,我是否纯洁,你有几个女人,都是互不干涉的!”
而且她看见了扶成煜一开始坐在案几旁边,在案几上,放着朱砂一样的东西
如果她没有猜错,那应该是点守宫砂的东西吧。
扶成煜他看着应小谷,原本刚刚还开心的,但现在,他最终冷笑一声,躺下睡觉。
扶成煜这是干什么?又生气了?
她坦白还生气?真难伺候?
应小谷郁闷的放下了帷幔,也跟着躺下睡觉。
应小谷和扶成煜同一个房间休息一夜,最为应小谷操心的翠竹,虽然膝盖没掉痂,但她无比兴奋的起了个大早,给应小谷端进去洗漱水。
应小谷迷迷糊糊的抬眸看去,看见翠竹正对着她笑呢。
应小谷觉得很是奇怪“你腿伤好全了吗?怎么就下床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郡王妃,你昨天与郡王圆房了?”
“你怎么这么八卦?”应小谷白了翠竹一眼“最好还是不要乱活动,小心伤口裂开。”
应小谷走到洗脸盆前,翠竹站在一旁丝毫不在意的表情“听府上人说,府上最近是发生了不少事情,郡王妃你和郡王这是患难见真情?”
“我与郡王不掐架就好了,其他的,没戏!”
洗漱完毕后,应小谷走了出去,开始给翠竹科普,府上都有哪些病人,需要注意什么。
然后,吃完饭,应小谷和翠竹一起去看墨雨白的情况,墨雨白一身白衣,面容已经恢复了很多,只是这段时间,翠竹一直没有见过,在看见墨雨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