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也做得很好,基本上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凤卿酒尽职尽责地诊断完毕,吩咐侍女取来纸和笔,刷刷地写下一张适合保养的药方,嘱咐齐王妃按时内外兼服。
齐王妃收起药方,褪去往日的骄傲气焰,整个人变得有些颓靡。
“我送你出去吧?”
“不必!你留步!我跟王爷一起走!”
两人客气地道别,身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凤卿酒显得很称职。
凤卿酒走到天字号房间门口,正要离开!
突然听到齐王妃嗓音凉薄地问道“战王妃,其实你早就知道,那个野女人在大船上给我下毒,齐王巴不得我早点死,这样就不会妨碍他返京,跟陛下交涉,对不对?”
凤卿酒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含糊地回道“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这件事,我并没有参与。”
齐王妃颓废地摆摆手,示意凤卿酒将房门关起来。
她需要静一静。
凤卿酒出了客栈,来到游客如织行人喧闹的大街上。
她望了望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战王,好奇打探道“齐王妃什么时候得知这件事的隐情?”
楚因宸压了压唇角“应该是陛下的线人,陛下要对付齐王,但是也不至于将齐王置于死地。”
就这样半吊着?
凤卿酒了然地点点头。
做夫妻,做到这种地步,互相防备互相敌视,也是够惨的。
凤卿酒沉默地望着不远处,不远处那沧洲城的城墙高耸入云,城墙上分布着可攻可守的堡垒和箭垛,每天都有士兵在城墙上巡逻值守!
不管何时何地,太平舒适的生活都是人心向往。
回到沧洲城的别院。
楚因宸将凤卿酒带到墨鸦居住的院子里。
那个使用玉笛和吹矢的扶桑岛忍者已经乖乖招供了!
他是那些倭寇招募而来,雇佣他的时候花了一笔金银,对那些扶桑岛的倭寇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被凤卿酒和齐王窃取的宝藏,才是那些倭寇恨得咬牙切齿的原因!
听完忍者的供词,凤卿酒无奈地摇摇头“宸哥啊!看来那些倭寇在沧洲城中也安插了眼线,否则怎么可能查到我们身上?”
楚因宸并不觉得意外,当天他们乘坐豪华大船返航,回到天明港口的时候,其实很多明眼人都看在眼里,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其中不乏与扶桑岛倭寇暗中勾结的人,抑或是那些倭寇安插的眼线,都会将齐王和楚因宸的动向一五一十地告诉那些倭寇。
那些倭寇也不是什么笨蛋,仔细推算一下,自然可以发现海上宝藏被他们窃取的秘密!
那些可怜的倭寇,在大海上漂泊打劫守护了多年的巨大财富,就这样被齐王等人顺手牵羊拿走了,换成谁,都觉得膈应,会气得吐血吧?
凤卿酒可以理解对方的心情,笑道“那咱们回京吧?”
楚因宸正要答应一声,赤练突然急匆匆地奔进来。
“王妃!齐王遇刺,身受重伤,需要你的援手!”
这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受了伤,去找沧洲城的名医治疗,不就行了?
凤卿酒正要婉拒,却见齐王府的老管家步履蹒跚地走进来,向凤卿酒鞠了一躬,态度着实有些谦卑。
凤卿酒觉得有点古怪,就见老管家一瞬间老泪纵横,控诉道“那些大夫都找过了,没用!王爷中了一种罕见的毒……”
原来是中了毒?
论解毒的本事,凤卿酒确实比那些普通的名医厉害一大截。
凤卿酒征询楚因宸的意见,他没有反对。
片刻后,凤卿酒收拾妥当,背着小药箱不紧不慢地赶到齐王府。
墨鸦和赤练取来一种断肠散,喂给那个扶桑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