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穴当中,极为凶险!
“喂!你发什么疯?”
凤卿酒不冷不热地回道“你刚才给我的画眉鸟下了毒。”
阮馨竹一怔,故作惊讶地反驳道“你胡扯什么?”
凤卿酒打开做工精致的鸟笼子,将这只画眉鸟小心翼翼地抱出来。
果然,这只画眉鸟的眼珠子已经开始泛白,泛着一层可怖的淡青色。
这正是画眉鸟中毒的征兆!
证据确凿,这下,阮馨竹没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凤卿酒冷眼盯着阮馨竹的一举一动,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向很擅长演戏,果然,她分分钟戏精附体,开始控诉凤卿酒的冷漠无情。
凤卿酒没有搭理她,招来一个侍女,刷刷刷地写下药方,吩咐侍女去附近的药店抓药,按照药方配制药材,以最快的速度熬成药汤。
凤卿酒抱着那只恹恹的画眉鸟,将药汤一点点给画眉鸟灌进去!
不多时,这只可怜的画眉鸟就解了毒,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性子!
凤卿酒拿起茅草,故意逗了逗它,画眉鸟再次发出清亮的鸣叫声!
阮馨竹一直站在旁边,命穴中被凤卿酒扎了一根银针,迟迟动弹不得!
命穴之中传来一阵阵剧痛,阮馨竹疼得冷汗涔涔而下。
就在这时,楚因宸从院子门口走进来,身姿高大挺拔,如松似柏一般劲秀俊朗,给人一种沉沉的威压!
阮馨竹看到他,就像遇到救命稻草一般,着急地喊道“王爷!快来!王妃无缘无故地害我!”
凤卿酒有点无语,这个阮馨竹不仅心肠恶毒,而且还有被害妄想症?
果然,楚因宸没有搭理她,径直走到凤卿酒身边,低声笑道“刚才我在门口看到了,阮馨竹是不是给这只画眉鸟下毒了?”
凤卿酒慵懒地舒展一下胳膊,笑道“是啊,难得你有明鉴之理。”
楚因宸下意识地伸手,打算刮一刮凤卿酒挺秀的鼻梁,但是考虑到阮馨竹也在场,便没有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
阮馨竹顿时气得够呛,愤怒地指控道“王爷!你在包庇罪犯!王妃打算加害于我……什么下毒,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楚因宸依旧没有搭理她,伸手将凤卿酒小心翼翼地扶起来,体贴地笑道“等会儿外面有夜市,要不要带你出去逛逛?”
凤卿酒将画眉鸟收起来,将笼子锁好,递给一旁伺候的侍女,笑道“好啊!”
凤卿酒从美人榻上起身,脚步轻松,与楚因宸一起离开院子!
只留下阮馨竹孤零零的一个人杵在院子走廊里,命穴受制,她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凤卿酒的报复。
果然,这女人翻起脸来,比翻书还要快!
片刻后,阮馨竹急得满头大汗,终于将那枚银针从命穴中逼出来,她差点累得虚脱,对凤卿酒的恨意更上一层!
齐王突然匆匆赶到,原本他是为了找战王一起商量一下回京的事。
但是战王没有找到,他在院子里遇到脸色难看的阮馨竹……
阮馨竹趁机向他哭诉,抱怨,说是凤卿酒为了区区一只画眉鸟,居然故意向自己狠下杀手!
齐王对凤卿酒的印象很一般,不好不坏,隐约还掺杂着一丝妒忌。
齐王立即命人将阮馨竹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将她带走了。
回到沧洲王府。
齐王招来两个医术精湛的大夫,替阮馨竹诊治。
大夫诊断完毕,告诉齐王,阮馨竹身体无恙,只是吃了一点苦头。
大夫给阮馨竹开了药方,送给她一瓶珍稀的白凤丸。
看在齐王的面子上,这两个民间大夫对阮馨竹也是毕恭毕敬,把脉的时候丝毫不敢疏忽懈怠,就连最后那瓶白凤丸也是免费赠送。
有齐王的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