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顾七月还要要上一万两!这简直……
“二小姐您这……”小尼姑看着二小姐用王爷的信鸽写书信要银子,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万一王爷责怪您……”
这事儿可是挺大的。而且……关键是王爷也不一定会帮忙的。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还是挺为难的。
顾欣容咬了咬牙。“这也没办法。若是我的名声就此毁掉,那才是真正的大事。之后我就无法在萧家立足!”
“可是……这事儿萧家也已经知道了啊!不然萧远山怎么可能会送银子过来?您这样做……也是一样讨不到好处的。”小尼姑生气就气在这里!顾七月果然够狠的,怎么有人能对自己的亲妹妹做事儿做到这种地步的!
真的是一点儿亲情都不顾了。
顾欣容恨得牙龈痒痒“我知道。可是我明明知道这是个坑,也是一样得去做。如果我不做,那就是连表面的功夫都不做了。现在这种情况是,萧家即使知道了此事,也只会帮忙掩盖着。毕竟……这事儿如今是谁都不想被捅出去的,大家都是要面子的。萧穆安的名声也是真的不能毁。”
天下有几个顾七月?
她能做到不顾名声,也能做到不计较名利,还能完全豁得出去。
毕竟在她的背后一直有个宇文铭修能担着。让她可以无限任性,无限地做任何事。
顾七月不管做了多么毁名声的事,只要宇文将军愿意娶她,那就翻不了天去!所有的人只要看在宇文大人的份儿上,都不会觉得这样的事情有多严重。
毕竟,顾七月又不算劳民伤财,不算通敌叛国这种大原则事情。
私人之事……私人不计较就无妨。她依旧可以富贵平安。
一想到这里,顾欣容又是嫉妒又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羡慕。
“顾七月最幸运的并不是得到了那么多的财富,而只是得了一心人。只是一个宇文铭修对她不离不弃,她便能即刻翻身。”
顾欣容的手指微微弯了弯。
而与她相比,她谋划多年的事情只看起来异常的可笑。甚至于会有那么点儿冷清。
身边的每一个男人都显得那么不可靠。
一个萧穆安,犹豫不决。在遇到大事的时候,他是完全都不可能靠得住的。
一个亲弟弟,大义灭亲,与她向来不亲近,内心只有大夏法律,只有所谓正义。他的眼睛里只有家国天下,更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松自己的原则。
一个亲生父亲呢?做事自私到了极点,在他的世界里,更没有一丁点儿妻女的位置,想的只有升官发财,也只有他自己的未来。
想到这里,顾欣容心底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痛。
她身边围着的男人,都是那么面目可憎,是那么不能依靠。而顾七月只有一个宇文铭修,可这个男人却可以始终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只是这样一比较,她就忽而觉得自己很可悲。
“我们等到了王爷的信鸽,就去接人。”
……
“呵呵……有趣。”男子的声音轻松自得。“鹿鸣。你瞧瞧这股顾二小姐的来信。顾大小姐真是有趣。”
鹿鸣的目光落在纸上,一言不发。
暗卫向来只有服从和听话之说的,对于其他的,他们可是最好不要参与过多。若不然……早晚也是个杀头。
“去照着做吧。给顾欣容支点儿银子。”男子笑着道“反正给了顾七月,也算给了自己人。她……那么有趣。就先帮本王掌管着银子就好。这样的事情还算是不错。”
鹿鸣拱手行礼,而后退下。
他将王爷的意思以及一张一万两银票放到信鸽的身上,而后放飞。
训练有素的信鸽,信上还有剧毒。
若非是顾欣容本人,一碰即死,这毒沾上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