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因为调戏了十二公主,明日就将被问斩。”
听到十二公主四个字,云瑶面上略显尴尬,她低头咬了咬舌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就是十二公主。”
“原来”尤轻鸾抬眸,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震惊,语气中带着无比的酸涩与无奈,一声比一声低,“也罢,我们,唉”
欲言又止,无可奈何。
将两个相恋却不能相守的男女情绪演绎到淋漓尽致,尤轻鸾最终轻声叹息,转过身去。
云瑶心里揪的难受,早知道就不要什么西域良驹了。
太子哥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匹汗血宝马,她一直想要,恰巧那天在宫里,太子哥哥说只要帮他一个小忙,就将汗血宝马送给她。
她当时也没当回事,就随口应下了。
那日,她根本不在寝宫,后来听说一个叫做熊召的闯入她的寝宫,妄想调戏公主,被太子哥哥抓走,父皇派人来问实情,她随口就说了句是。
没想到竟然是这位公子的至交好友,现在她悔的肠子都青了。
“事已至此,在下,告辞。”尤轻鸾重重叹息,低头抱拳,脸上纠结万分,有不舍可又不得不割舍,她还是抬步往外走去。
“你等下。”云瑶跺脚追上去,这可是她心目中的驸马,如此绝代风华的青年才俊,她怎么能放过。
“你放心,你的好友,我一定想办法让他放出来。”云瑶憋红脸说出这番话,说完就偷偷扫了她一眼,跑了出去。
云瑶走后,尤轻鸾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
她坐在亭台木栏上,依靠梁柱,雾眸远远的看着天际边缘的连绵山影,逐渐陷入沉思。
玄黑锦衣的男人不知何时起,也出现在亭台之中,男人沉寂黑瞳注视着她,眼底的暗潮是让人看不懂的深意。
“明天熊召处刑,如果云隐砾不放人,堂堂大祭司就要去劫囚了。”她唇角含笑,看着远方,目光悠远。
“明日本相监斩,你没有机会。”祁墨桓冷冰冰的回答。
女子娇俏的笑着,不再说话。
湖边岸上的一角。
落樱将重新带来的新画,递给了于伯。
画卷上是,是两只乌龟和一盆水仙开成的蒜。
于伯嘿嘿的笑着,接过来画卷,“落樱姑娘果然厉害,画卷只到了你手中一日,老乌龟都生了小乌龟,水仙都熟了开成了蒜。”
“”落樱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平日里还真的看不出来,这个人莫不是有些傻。
第二日。
熊召处斩的刑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