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靠靠。”她拉过他的胳膊,将脑袋枕到了他肩上,随后没头没脑地说“你真好。”
沐辰逸觉得好笑,“真的?你没觉得我是在占你便宜?”
“当然是真的,”她睁大了眼睛重重点了几下头,“真的很好!”
“嗯,那说说哪儿好了?”他满意点头,“说来听听?”
“哪都好,我真是这么觉得的!”
“是吗?我还是那句话,结论不要下得太早。”他摇头,低声说,用手指一下下地梳理她的头发。
“我觉得很幸福,从没敢想过会有这样一天,能躺在你怀里,睡着,真的不敢想。”良久,她又迷迷糊糊来一句。
那些秀发的香味淡淡萦绕,他想,他过分了,才会弄得她如此的累,一下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有人低低的说“我想要你,可是我怕会让你伤上加伤。”
总不能在车里睡一夜,沐辰逸摇了摇她,初夏哼叽一声,继续睡,到底是不忍心了,尤其是刚刚才占完人家小姑娘的便宜,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已还能及时悬崖勒马,止住了滑向犯罪的深渊,否则日后戏演完了,他要怎么脱离掉这个角色?虽然今晚把自己憋得是痛苦了些,但却是对的。
当然不能睡在车上的,万一要是半夜学校保安巡防过来,那就是一大桃色新闻,沐辰逸别无它法,只好把车开回宿舍区,将初夏抱上楼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把门澎的一声摔上,立马冲去卫生间自行解决去了。
清晨醒来,房间里,冬阳已洒了一地,窗户微开着,有风吹过,初夏就在这一片暖冬的一米阳光中悠悠醒来,不是在宿舍,因为枕头上有他的味道。
一想到昨晚和他亲密接触的点滴,嘴角又不自觉扬起笑,哎哟哟,笑得肚子痛,起床才发现推迟一周的大姨妈终于来了来了。
而此时的沐辰逸正站在办公室的窗前,还泛着旖旎白雾的杯子烙在手上,烫居然也没了知觉……
又到寒假,这一年过去得这般神速,一双双小情人在学校门口上演着离愁别绪,候机室里初夏早就哭得稀里哗啦的,断断续续地说“你……早点……嗯……要……给我……打……电话。”
沐辰逸哑然失笑,不过是分开一个月而已,怎么就像是上幼儿园不情不愿抓住妈妈不放的小孩,自打坐上车就捏紧他的手,下了车就开始抽搭,现在好了,倒嚎上了,这让他怎么放得下心?
“别哭了,一定给你打电话,保证每天一个。”
“嗯……嗯……”她只知道一个劲儿的点头,情绪无论如何高涨不起来,
那天,他们站在候机大厅密集的往来人流中,趁着沐辰逸在帮她办理登机手续的时候,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吻在他的脸颊上。
沐辰逸不曾料到她竟又突然亲他,脸立时有些微红,一时居然呆呆的凝视着她,工作人员递给他证件都忘了伸手去接。
直到她快要登机了,他才在她耳边喃呢着说,“这种事,应该男人主动的,以后都交给我吧。”
她笑笑,可是总要有一个人主动呀,他不肯,那就只有她上了,轻轻闭上眼睛,头顶软软的发轻轻在他的颌下蹭了蹭,沐辰逸没有出声,只是轻轻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大庭广众下太出格的事,他还是做不来。
寒假前,一个律师事务所请沐辰逸帮忙做个案子,所以他今年春节就不离开上海了,还是要沐辰逸一再保证,要每天想她一百遍,她才嘟着嘴上了飞机,至于冷菲有没有回哈尔滨,还是也跟着留在了上海,初夏不知道,也懒得去想。
还以为这次至少会比大一时的电话多些,但事实上,沐辰逸打来电话的次数并不多,他仿佛能掐会算一样,每次刚好都是在她家中二老走亲访友或是出门买菜或是去上班的时候,电话才会打过来。
每次也只是说说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