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怎敢如此行事?”
宋玉婵翘起嘴角道,“我们为何绑你过来,难道你心里不明白吗?”
张文顺惊讶了下,暗道他安排的人,现在都没有跟他联系,难道是出了变故了?
他嘴硬摇头道,“我不知道。”
武松过去,拿起了火堆里烧的通红的烙铁,放在了凳子上的猪肉上。
猪肉滋啦一响,瞬间冒起了青烟和烤肉的味道。
他冲师爷晃了晃道,“我听说,衙门里审案子用的就是这个东西,师爷应该很熟悉吧?”
师爷挣扎大叫,“你们,你们难道想造反吗?”、
武松大笑,“我看是你想造反吧?安排步兵衙役绑架知府夫人,要是知府大人知道了,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你们?”
师爷眼睛瞪大,继续狡辩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你还真是条汉子。”
武松把烙铁举在了师爷的面前道,“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有人证在,知府大人早晚会知道真相。我实在好奇,这烙铁烫在人的身上,会是个什么模样!”
滚烫的烙铁,让师爷的脸都有些灼热。
他的脑袋后仰,双腿夹紧,眼见武松把烙铁伸到他的身上,一时惊恐的立马大叫了出来,“我说,我全说。”
宋玉婵在后面摇了摇头,还以为他是条好汉。
她的鼻子动了动,闻到了一股尿騒味。
武松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道,“没出息的东西,你竟然尿了?”
师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喊,“不是我做的,这都是栾廷玉的主意啊!是他让我绑了夫人,好敲诈知府老爷一笔钱财,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栾廷玉?”
武松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
他与宋玉婵和燕青对望了眼,马上让人取了纸笔,让师爷把自己的罪状写下来签字画押。
房门外面,知府夫人毛氏已经听了个清楚。
宋玉婵出门后,与毛氏问道,“夫人,你都听见了?”
毛氏愤怒道,“这个栾廷玉,亏我夫君对他高看一眼,没想到他竟然找人害我们?”
宋玉婵添油加醋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看着忠厚,其实心中奸诈似狼。”
毛氏与宋玉婵施礼道,“青豆姑娘,这次多亏了你仗义相助,你的大恩大德,我是不会忘记的。还请青豆姑娘送我们回去,让我禀告夫君,马上把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抓起来!”
“正要如此!”
宋玉婵点头,不过却与毛氏安排道,“夫人先不要着急,我先派人去知府衙门打探一下。这栾廷玉如此行事,怕是早有安排。若是他在知府衙门外面布下伏兵,我们一过去就被他拿下了。”
“是这样。”
毛氏连连点头道,“还是青豆姑娘考虑周全。”
宋玉婵笑了下,眼睛往上挽起,暗道自己不能白白救人,得要些工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