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不是每个人都怼骆家充满了好奇心和猎奇,尤其是已故的骆问之他的花边绯闻。
骆欢欢不想与他提这件事,更不想与他谈任何的案子,但她知道,如果她不说的话,何奕君根本不会离开,说不定,他还会对她做什么事。
这个无耻的男人,他还有什么手段做不出来?
骆欢欢咬着牙,背对着他诉说起她父亲还没有死之前被带到拘留所的经过。
因为这一段往事极其的不光彩,骆欢欢快速的说了几句后,就简单的交代完了。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你父亲没有控制住自己,所以别人给他下了一个套子,他就钻进去了?”
“这件事情,后来警方已经查清楚,我们也知道是谁做的,所以这件事已经彻底的结束,你也没有必要再查下去了。”
当时骆问之之所以会被人下套,是因为骆华生,不过后来对方阴谋暴露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父亲的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更多的细节,骆欢欢记不清,也并不清楚,所以能说的就是这些。
“可以告诉我,给你父亲下套的那个女人是谁吗?”何奕君说道。
他转变的可真快,刚才还是一个混蛋,现在谈到了公事,一下子秒变斯文败类的律师了。
骆欢欢撇了撇嘴:“我如果知道的话,早告诉我妈,我妈早去找那个女人把她的脸撕烂了。不过,我倒是知道对方在什么地方工作,如果没有出意外的话,她应该还在那个地方工作。你调查这些到底有什么用?”
突然翻起陈年往事,骆欢欢怀疑的看向他,只觉得何奕君充满了坏心,暗地里指不定在独自谋划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错,现在他在自己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奸诈狡猾,变态讨厌,一点正人君子的风度都没有。
“这个,到时候结果出来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何奕君神秘地一笑,没有向骆欢欢解释,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了骆欢欢的办公室。
骆欢欢看着他亲自关上的门,收回了视线,心里的怒气消减了许多,但依然不影响她糟糕的心情。
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骆欢欢坐在了椅子上,发了许久的呆,突然意识过来,何奕君忽然要查她父亲的事情,难道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毕竟当初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是不了了之,她妈妈见她爸爸没有出什么事,一直在生她爸爸的气,因此没有其他的精力顾及别的事情。
她爸爸险些出事,好不容易没事了,自然也不会再去纠缠。
骆欢欢仔细想来,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那件事情,不会还有隐情吧?
但即便真的有隐情又能怎么样,她父亲已经死了,二哥也坐了牢,所有的剧情似乎都降下了帷幕,又何必再去纠结过去的事情,反而深陷在里面走不出来?
骆欢欢生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的疲惫,于是身体往后一靠,就这样睡着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里的电话突然想了起来,骆欢欢被一下子惊醒,睁开眼,发现是冷冰冰的办公室。<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