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重过,曾经徘徊在鬼门关的门口,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就没了,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将一切都看淡了。
现在病痛过去了,他便开始想要的更多了。他没料到自己的忍耐力竟然如此的差,这才大婚多久?他已经要被她弄疯了!
今日,无论如何,他忍无可忍了!
她是他的妻子,就应该尽一个妻子该尽的责任。
他也会把事情挑明,就算她想明哲保身的目的,真的是存有观望的心思,想要做下一任的皇后。那么,一直都对那个皇位没有争夺心的他也会为了她去拼命争夺的!
......
平时李子轩进宫去给皇上行针回来的时间都差不多,他是算着她就要到家的时间将那壶酒喝下去的。那是他们大婚的时候,母妃送给他让他新婚之夜和她一起喝的酒,其中加了助兴的东西。
当时他把酒让吴松给收了起来,他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用的着这壶酒。
那时他对自己说,他和她之间的关系,要么日久生情两情相悦,要么他就一直在背后默默的注视着她,随便她越走越远,他只在身后跟着,能够看到她的身影便是心安的。
他对自己下过决心,一定要顺着她的心意,不能够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但是,呵,现在他做不到了。
一壶酒都被他喝了下去,他穿着里衣披了件衣服坐在床边等着,按理说,这个时间,王妃应该回来了,可能和刚刚泡过热水澡有关系,体内血液的流速比较快,这酒的作用已经开始显现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比平时急促了,身上的肌肉也有点儿紧绷。
这种酒,他也是第一次服用,只知道其见效的时间快,不知道它究竟有多霸道,尤其是这一整壶都被他喝下去之后,不知道待会儿能达到一个怎样的境地?
肖景义没料到,今天李子轩给皇上行针之后,是要去太医院教那些太医的,所以根本不会像往常一样那个时间回来。
春兰带了两个小厮进来搬走了浴桶,她见景王呆坐在床边,头发没有擦干,在往下流水,她马上取了条干毛巾为他擦拭头发。
自己一个人坐在屋里尚且还能自控一些,春兰的忽然靠近大大的刺激了他,闻见她身上的女人香时,体内那种跃跃欲试的冲动由初露苗头到一瞬间炸开,拽紧了他所有的神经。
肖景义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气喘如牛,心跳的要从嗓子眼出来了,脸也如同熟透了的番茄,眼中布满血丝,用最后一丝理智焦急的哑着嗓子问,“王妃呢?还没回来?”
春兰被他这个样子吓呆了,拿着毛巾错愕的站在一边,“没......没回来。”
肖景义抬起头红着眼睛瞪着她问道,“她去哪儿了?进宫去给父皇行针,现在应该早就回来了!”
“奴婢不知道。”春兰吓到后退,她并不知道他喝的那酒有特别的作用,她只是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要犯病了!以前不是听说他病的很重吗?都被太医院宣判了死期了,是被王妃给救过来的,所以,命是保住了,但是这病还留了点儿病根是么?
春兰后退了两步之后,定在那里担心的问,“王爷你是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药?你告诉奴婢药在哪里?奴婢去给您拿药。”
“药?”肖景义这会儿脑子都糊了,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画面也变得混乱。他直接就把春兰当成了李子轩。
“你不就是我的药吗?”
春兰摇头,“王爷脸色通红,是不是喝醉了?我是春兰啊!我怎么可能是王爷的药呢?我扶王爷躺下休息一会儿吧?王妃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奴婢找王妃要一副解救的方子,给王爷煮一碗醒酒汤。”
无法,春兰虽然有些害怕现在肖景义的样子,但她除了期盼王妃快点儿回来之外,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将神志不清的王爷一个人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