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吴松就要退下,肖景义忽然抬头出声问他,“拿去给王妃的饭菜她吃了吗?”
“回主子。王妃早早的就睡下了,听说是因为今天给郡主缝合伤口太累了。所以,饭菜虽然送到了,春兰收下了,说是王妃刚刚睡熟,不敢叫醒她,等她待会儿醒了再去热了饭菜给她吃。”
“好,你下去吧!”
肖景义噙着一抹笑意摇头,又是累了?他的王妃骨头可能是酥的?只要是无事做的时候,一准儿是躺着的。
幸亏他自己明白,这要是让他母妃瞧见了她这般慵懒,一定会以为她怀上了。
他转眸看着桌子上那盘只动了一筷子的糖醋鱼,嘴角的笑容变得神秘莫测。
这鱼根本就不是酸味抢上,而是甜味抢上,夏月白居然一点儿都没吃出来,可见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的苦楚。
他和他的王妃大婚的那一天,他就看出了夏月白的反常,他独自提着一壶酒在亭边独坐,瞅着池面的目光充满了哀伤。
若不是难以抑制的痛,又怎会在别人的婚礼上如此难过?夏月白不是个管不住自己情绪的人,就算他心里有再大的伤心事,也不会在别人的婚礼上表现的这么明显。
除非,那件让他伤心到无法控制自己的事情,和这场婚礼有关,除了李子轩,又能是谁呢?
听说在戍边的时候,北疆起初誓死抵抗,他无从知晓当时发生过什么事情,北疆最后能够同意俯首称臣,并同意将北疆王心爱的二公主嫁过来做和亲公主,这其中,一定经历了许多的故事。
这故事里,应该有一段是属于夏月白和李子轩的。
今天一试便知,很显然,夏月白的心里爱极了李子轩,但是李子轩对待夏月白的态度,和对他一样,很明确的表明了她不会交出真心的立场。
不论如何,肖景义今日的目的达到了,试探出了夏月白的心意,还让他误以为她们非常恩爱,让他彻底死心,不要再对她有一丝妄想。
肖漠北从景王府出来后,夏繁星的马车并未走远。也就一炷香的功夫,他就追上了马车,一轱辘钻到了车厢里面。
他忽然的出现,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夏繁星下了一跳,借着夜明珠的光亮看清楚来的人是肖漠北,她蹙起眉,手指戳在他的胸肌上撅起嘴唇问他,“你不是留在景王府吃饭吗?怎么又追过来了?”
肖漠北二话不说,先将她搂过来,把自己微凉的唇瓣印在她的唇瓣上热吻一番,这一个吻,亲的夏繁星讲不了话,她哼哼唧唧的想说什么,但是那些支支吾吾模糊不清的话语,都被他给直接吞进了肚子里。
不管她想说什么,天大的事儿,等他亲够了再说!
“表哥。”一声虚弱的呼唤声,换回了肖漠北的理智,他停下来转头看向车厢的里端,只见舒灿脸色难看的咬着牙瞪着他问,“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我不是人吗?我是眼瞎耳聋吗?”
夏繁星红着脸,委屈巴拉的扯着肖漠北的衣领,嘴唇红肿着对舒灿说道,“我不想这样的,我是个矜持的人,是你表哥太不讲究了,你要是觉得辣眼睛你就怪他。”
舒灿扯了下嘴唇,“行了吧,我看你们俩的脸皮都是差不多厚的。”
“你去戏园子里能看到这么好看的戏码吗?没找你收费就是客气的了,你哪儿那么多事儿?都有力气在这说三道四了,看来伤没事了?”
肖漠北握住夏繁星的手,拉到他的面前垂眸“吧唧”亲了一口,在这个车厢里,声音足够大,听的舒灿眼睛直往上翻,“夏繁星,求你送我回我哥那里,我不想跟你回侯府了。”
夏繁星凑到舒灿的耳边小声问她,“不想近距离的接近我哥了?”
舒灿很理智的分析到,“就算我去了,也只能是卧床休息,他也不会来我的床头看望,所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