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的是,他这个自以为人畜无害的笑容,在向暖的眼里那叫一个诡异,这种笑容怎么能从薄凉的脸上出现呢?!
向暖强自镇定,声音却忍不住的有些结巴“那…那就好,我就说嘛,薄总大人大量,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怪我呢?”
薄凉手抵着门继续微笑“对啊,我这人确实是不怎么喜欢跟人有口舌之争,我一般比较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呵…呵呵,这确实是一个好习惯呢。”向暖莫名的感觉到气氛变得越来越危险了,她又不可能不让薄凉进自己的房间。
她干脆直接放开了门往卧室里的洗浴间跑,边跑边头也不回的说“那薄总就继续用行动在商场上证明自己的实力吧,我先去洗漱了,就不打扰薄总了!”
还没跑出去几步,薄凉长臂一伸就把向暖给捞了回来,一把捞进了怀里,滚到了一边的大床上,两个人的距离猛然缩短,互相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
薄凉埋首在向暖的颈间,闻着向暖身上独有的馨香,声音也不自觉的变得缱绻起来“可是现在我想在别的方面证明我的实力……”
向暖如果这个时候还听不出薄凉的意思,那这一年多她就跟薄凉白睡了。
“一定要今天吗?我刚从维纳斯坐飞机回来,长途跋涉有些疲倦,浑身有些许无力呀……”向暖试图跟薄凉商量。
薄凉压着向暖的姿势不变,手却逐渐往下,开始不老实起来“出力的人是我,你只要躺着就好了,不需要你又力气。”
“诶诶诶,”向暖拉住了一只薄凉马上就要达到危险地带的手,还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可…可是我今天刚刚知道了过去那么多事情,我一时之间无法消化心情比较沉重,要不还是改天吧?”
薄凉终于嫌弃向暖啰嗦了,把向暖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就简单的固定住了“适度的男女运动有益于舒缓身心,你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今天正合适。”
“我……”向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接下来所有的话都被薄凉堵在嘴巴里了。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而且不得不说薄凉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每次和薄凉男女运动的时候,向暖也是享受的那一方。
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是只有欲没有情的,可是逐渐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向暖开始全身心的投入了。
灵魂和身体共同结合,才能到达真正美妙的巅峰,事后薄凉侧卧看着怀中累到昏睡的向暖,目光柔软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细细的在向暖的脸上描绘着轮廓,暗自下了决心,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挡在向暖面前,为她撑起一片天,谁都不要想伤害她分毫。
地球的另外一端,一座几百年历史的英伦式古堡的露天露台顶端,一名瘦削的少年坐露台之上,单手拿着红酒杯微微摇晃着,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事情。
一头罕见的天然银发柔顺披散在肩膀上,遮住了他小半张脸,只露出了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和薄得过分的红唇,连最名贵的红酒都不及他的红唇来得鲜艳。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高盘着头发,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的美艳女人,从过于立体的五官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外国人,可是东方的旗袍穿在她这个西方人身上却没有任何违和感,举手投足之间也尽是风情韵味。
她手中的托盘中摆着几个精致的小蛋糕,安安静静的站在男人的身后,等待着男人的吩咐。
梵星渊百无聊赖,从小到大,自他记事开始,他就在这座半山腰上的古堡中长大,一直都被他的父亲安排不同的功课不断的学习。
他从来没有去过学校,没有同学更没有朋友,身边一直陪着他的只有这个父亲专门从孤儿院挑选买回来,当成东方女人来培养的安娜。
这样糟糕透顶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