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质问自己的时候,心脏还是像被人狠狠的扎了一针似的,一抽一抽地疼。
薄凉看见向暖红了眼睛,还有她面对自己时,那眼底永远不会消失的抵触,一阵突如其来的烦躁。
他抬起了向暖的下巴,逼她跟自己直视,语气不善“你最近翅膀硬了?”
不,她想硬但不敢,她刚刚签到了他的公司,以后在娱乐圈里能混成什么样,全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明明契约已经结束了,他还斩断她的所有退路,大费周章地将她骗进自己的公司,向暖实在摸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主动把头埋到了他的胸膛里,闷声闷气的说“薄总的担心是正常的,我算什么,怎么配得上怀你的孩子。”
薄凉讨厌极了向暖这样子说话,明明很讨厌他,憎恶他,却还讨好着他、逢迎着他,他真想把她的假面狠狠的撕下来揉碎。
见薄凉不说话,向暖自顾自的接着说“我下个星期就要进组拍戏了,欠你的那一次,你找个时间吧,等我进组之后就没空了。”
“就这么想跟我划清关系?”薄凉的声音有些嘶哑。
“没有。”向暖昧着良心的话说得从善如流。
其实她是应该感谢他的,她吃他的,用他的,花他的,住他的,也因为他才能在徐菊丽那里虎口脱险。
可是她那不值一文的自尊心被无情践踏时,还是会感觉到疼。
“小骗子,”薄凉把头抵在了向暖的头顶,贪恋的闻着她发丝的清香“没有就好,在我玩腻你之前,你别想离开。”
最后薄凉还是走了,在抱了抱向暖之后。
送他出房间门的时候,向暖发现了那只一直蹲在她房门口的大白团。
向暖终于想起来她为了防薄凉,特意养了这只狗,平时有辆电瓶车从门口经过,它都吼得惊天动地的,怎么今天薄凉来了,它一声都没有吭?
薄凉伸手摸了摸狗头,大白团在薄凉的手上发出了讨好的呜咽声。
“它叫什么名字?”
“向暴富。”
向暖对向暴富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果然跟她一样是只欺软怕硬的狗!
薄凉的嘴角微不可闻的抽了抽“它名字是跟你们挺像一家人的。”
“……”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