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时间修行,可不管如何,苏遮云都赢不了御风,不管如何,都要比对方慢上一步。
对此苏遮云倒是没有什么心魔,只是在之后他换了修行的道法,想着或许去走另外的一条路,便能走在对方前面去,可结果依旧。
而从小到大,他也从来都没有想明白过御风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的心,像是一个无尽深渊,不管是苏遮云怎么探查,都看不到深渊底下的是什么。
师父说这叫天生无尘,御风这样的人,注定会在大道之上走到终点,几乎没有太多例外。
他仿佛是上天的宠儿,生下来便是完美的。
苏遮云跳下古松,问道:“你能找到他?就连罗浮宫都不知道他的踪迹,甚至是连姓名都还不知道。”
御风看着眼前的云海,平静道:“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但我想,我肯定能和他坐一会儿。”
苏遮云翻了个白眼,“你这是什么说法?”
御风笑道:“我的心声告诉我,找到他不难。”
苏遮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御风不再说话,他朝着前面走了一步,就这么跳入了云海里,消失不见。
认识御风的人,都会说他是一个完美的人。而认识顾泯的人,则是会感叹于顾泯的完美。
如今一个完美的人,要去见另外一个完美的人,会不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谁又知道?
……
……
马车下山,驾车的马夫自然只能是常遗真人,这位柢山的老掌教,看着面容苍老,但实际上比起车厢里的晚云真人,要足足小了数百岁。
修行者的境界越深,便会活得越长,可到了一个境界一直停滞不前,血气自然便会渐渐枯败,有的修行者会选择用境界来维持血气,但很多的修行者则是舍不得。
就像是常遗真人,在金阙境其实也是待得时间太久了,而且也舍不得用境界来维持血气,所以便是老人模样了。
至于晚云真人,一向是风流倜傥,哪里会在意这么点境界。
“祖师,果然是那个剑修夺魁了,力压祀山那两个年轻人,果然咱们剑修,挺立起来了!”
常遗真人驾着马车,手里拿着一只鸡腿,吃得津津有味。
晚云真人掀开帘子,脸色有些难看,“小常遗,你最好别说这些话,如果你不是柢山弟子,我真想一剑把你结果了。”
常遗真人无奈道:“祖师,不是弟子不努力,实在是当时的情况特殊,弟子做柢山掌教的时候,那山上的草被弟子都还高,人都没一个,弟子如何去学剑?”
柢山是剑宗,但是常遗真人却不是个剑修,这种事情,晚云真人每次提起便十分来气,恨不得把常遗真人给用剑一片片斩碎。
“你他娘的少放屁,柢山哪里来的草?!”
晚云真人脸色阴沉似水。
常遗真人尴尬一笑,他刚才信口胡诌,哪里还记得这一茬。
不过圆滑如他常遗真人,怎么可能没有办法补救?
他嘿嘿笑道:“弟子自己没能学剑,便常常悔恨,所以立志之后收的弟子要传下我柢山剑道,要不然哪里会有顾泯那小子,不是弟子胡诌,那小子当真是庚辛剑主,绝对是力压同代剑修!”
晚云真人脸色依然不好,“所以你早早就把那烂摊子给丢给那小子了?”
常遗真人干笑道:“哪能啊,那都是弟子对他的磨练,俗话说得好,这玉不琢不成器嘛。”
“还有脸说,你他娘的,让自家弟子去归剑阁学剑,不丢人?”
常遗真人有些头疼,他早知道这位祖师要把这些话拿来说,当初就不把那些事情都告诉他了。
“这不是没办法吗?要不然弟子也教不了。”
常遗真人看着眼前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