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自重重。幽人只采黄精去,不见春山鹿养茸。”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十来首诗后,许昊龙手都拍肿了,嘴还叫道“好诗、好诗啊!”
苏轼作诗多,但未曾有人知晓,还是头一次被人夸诗好,嘴角微微扬起。
“不行,你必须陪我去武道大会。你就为我写诗,我每赢一场,你就帮我做首诗,体现我的英明神武。”
“这”
“你就陪我去嘛,你在京城也可以行侠仗义啊。”许昊龙不自觉的又撒起娇来,苏轼又心软,只好答应。
“你在金陵可有未了的心愿?”
“额,还真一个。”苏轼腼腆道,不用想也知道是那男女之事。
“说,龙哥助你拿下她!”
“她不在金陵,她与家人外出旅游了,下个月才回来。”
“那咱们等到下个月,就去把她拿下!”
“可她好像不大喜欢我,每次我从她身旁经过,她都会把头扭到另一侧。”苏轼在别的事上大大方方,这类事上比寻常人还扭捏多了,支支吾吾说道。
“你个白痴,她肯定是对你心有好感,害羞罢了。你长得又帅,人又潇洒,武艺高强还会作诗,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你。”许昊龙恨铁不成钢道。
“可她是富家子弟,我一个吃上顿没下顿的,她看的上我吗?”苏轼说到这,以往那份少年意气转为一丝自卑,从眼中流露而出。
“没银子不会去挣啊?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就别找这么多借口,办法总比困难多,再不济,我借你一百两黄金,够花了吧?”许昊龙在关键时刻还是很挺兄弟的。
两人就这么一直聊下去,甚至连苏轼孩子的干爹都找好了,正是许昊龙。
又要当猪头孩子的干爹,又要当苏轼孩子的干爹,许昊龙苦笑两声,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