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周春雨不在家,并不知道秦慕州上门找周炳胜的事情,周母不疑有他,便简单说了一下秦慕州说让周阳去北城参加夏令营的事情。
周阳确实不知道秦慕州如何劝说,自然也不会知道,关于那一块万钱的参与费,是秦慕州压下来的,不然周炳胜也不会答应那么快,并将这个事情托付给秦慕州处理。
周春雨一听,反应有点大“凭什么他能去北城,我什么也没有?”
周母一抿唇“你说你想要什么?”
女儿着大半年,疯疯癫癫,周母实在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上次因为周春雨说秦慕州杀人犯的话,家里闹翻了一顿,如今她总算收敛了一些。
“你别再给我闹出什么风浪来,你弟难得有小秦能帮她,你再胡来,我不饶你。”
跟周炳胜不一样,周母看起来懦弱,但心里的打算,却比周炳胜那直肠子的多一些,她如今也就一个小儿子,若是周阳能借秦慕州走得更远更好,她自然乐见其成。
那可是北城的夏令营,整个五溪镇,能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周春雨脸色很难看,周母便说“你也别整天不着家的,镇上的织锦坊在招工,你要没事,就去报个名。”
“我又不会织锦!”周春雨不同意。
周母不赞成道“除了织锦,还有别的活儿给你做,不会织锦,你还不会卷线?”
周春雨脸色沉沉,转头进了自己的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这个月是乔初染最忙碌的日子,且不说清溪村基地这边建设得如何了,镇上的织锦坊在历经几个月的修建之后,也终于要开工。
经过这段时间,各村的鼓动,其实已经招蓦了十几个妇女前去织锦坊工作,还有一些零碎的杂工,后面也会一边开工一边招人。
因为距离远近的关系,其中有一半的妇女,都是清溪村的人,还有一小半,则是镇上的女人,再有便是别的附近的村庄了。
就整个五溪镇而言,虽然每个村都有人会织锦,但还是清溪村和柳村两个地方的人熟悉,为此,袁昊之前还亲自上门拜访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在乔初染不知道的时候,甚至去过外婆家。
上周,袁昊带着团队,正式来到清溪村,并且带着团队入乡采风,走访村落,拍下了不少老一辈的人保留下来的织锦产品,多的是被面、背带、旧衣裳。
他不惜花费大价钱,买下那些旧衣裳。
这一周,织锦坊终于正式启动。
这么一个企业入驻五溪镇,朝阳县的新闻自然是会报道的,虽然很是庸俗,但也要讨个开业的彩头,一大早的织锦坊的门边便挂了不少花篮,不仅朝阳县的记者来了,连市里都有记者来了,一个劲地要采访袁昊,参观这座第一个入驻朝阳县的乡镇的企业。
袁昊是个设计师,把自己定位为搞艺术的,着实不太愿意应付记者的问题,好不容易结束了半个小时的集体采访,便溜到了后面去。
农经社今天也来了人,宣传部的小伙伴集体出动,因为项目重大,连不怎么见人的莫贵远都来了,秦慕州还有周磊也都过来了。
晚一点,县城的一些相关方面的人也会过来。
袁昊刚溜到茶歇处,便看到乔初染在跟团队的一个年轻人说话,见到他进来,两人停止了话头。
那个原本跟乔初染说话的人被小伙伴叫走了,自从知道袁昊便是织锦坊的负责人之后,两人已经重新加了微信,又因从前是朋友,今后需要合作配合的地方尤其多,如今关系也还不错。
加上乔初染确实有有点佩服袁昊这样比较理想主义的人。
乔初染见此笑道“袁大设计师连国家台记者的专访都游刃有余,还怕我们朝阳县的记者不成?”
袁昊无奈摆了摆手“你可别笑我了,那不一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