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好听点,不就是浪荡的意思?这凤浅芸…
江烟因为思考,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凤浅歌的心有些发凉的时候,江烟开口了,“哪里的话,是在下走路不看路,冲撞了令妹,还请不要责怪才是。”
两人又虚与委蛇了一会儿,江烟实在是不耐烦了,就先行辞别,然后再凤浅芸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原主记忆里的凤浅歌,飞扬跋扈,如太阳一般张扬耀眼;但她今晚看到的凤浅歌,唯唯诺诺,胆小怕事,还容易害羞脸红。如果说是装的,也太大相庭径了吧?如果按照原主记忆里那个凤浅歌的行事风格,她应该是一掌乎在凤浅芸的脸上,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把对方狠狠教训一顿。
是什么因素能让一个人发生如此大的性格变化?
算了,这不是思考能思考出来的,在观察一段时间吧。
江烟停止了思考,然后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不知不觉这是走到哪里来了啊。一股子女人的脂粉香直往江烟鼻腔里钻,一抬头,楼上的窗口趴着许多花枝招展的女人。
来都来了,总要见识一下是吧?所以江烟兴味盎然的就进去了,毫无心理负担。
她包了一个雅间,没有拒绝热情老鸨往她房里塞的姑娘,在姑娘们的服饰下喝酒、吃葡萄,真是舒服的小日子啊。
蓦地,外面客人的口哨声突然增大了,江烟随口一问,“这是怎么了?”
“回公子,是清欢姑娘要抚琴了。”
“清欢姑娘?”
“公子不知道吗?清欢姑娘是出了名的清高,她总是待在幕帘后抚琴,光靠身姿就吸引了好多公子为她痴狂。”
听出她话里的嫉妒,江烟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认真的凝视着她的眼睛,“是吗?我看晓晓也是勾的我痴狂呢~”
“讨厌~”晓晓羞红了脸,柔软的身体依靠在江烟的胸膛,听着她发出低低的笑声。
雅间也是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的,只要拉开帘子。江烟很好奇清欢小姐身姿是有多卓越才能在这青楼不露脸,只卖艺。
“筝——”幕帘后的人轻轻拨了拨弦,场内不由自主安静了下来。她的身影印在幕帘上,侧颜的影子显得恬静安详。或许正是因为她不露脸吧,给那些男人徒增想象的空间,他们可以将自己对美好东西的无限想象全部套在幕帘后的人身上。
一曲终了,有人嚷着再来一曲,老鸨赔笑着说清欢姑娘的规矩就是每日只奏一曲,不能坏了规矩。
“规矩?你这青楼有什么规矩?大爷我就是规矩。”那大汉见清欢起身的身影,三步并两步就往台上冲,姑娘们哪里拦得住他,就在那只手将要碰到帘子的时候,一直折扇啪的一下打在那手上。
“什么人敢坏大爷我的好事?”折扇的力道极大,以这大汉的实力竟是无法动弹,只能收回了手。
江烟收回折扇,“本公子只是看不惯这等鲁莽行径罢了。更何况…”她用折扇指了指幕帘,“本公子最是见不得姑娘害怕的样子了,清欢姑娘惶恐的身影让本公子无法坐视不管啊。”
那大汉见江烟挡着他没办法强来,老鸨也开始往这边走了,只能放弃,悻悻地离开了。
幕布后的女子行了个礼,但没有开口说话。老鸨急忙解释,“清欢姑娘之前家里走过水,那时候熏坏了嗓子,开不了口。”
“无碍。”江烟摆了摆手,“清欢姑娘的琴艺果然高超,有机会本公子再来欣赏,今日还有事就先行离去了。”
江烟给了钱,离开了青楼。
“阿玉,你去哪里了?”
刚一到将军府,江烟就听见江安平的声音从黑灯瞎火的地方传来,吓了她一跳。听清父亲的问话后,她有些心虚,“父亲,我…”
“算了,下不为例,早点休息吧。”
江烟松了一口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