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张本民吐着浓浓的酒气,摇了摇头,“单位的宿舍,我一直都没住啊。”
“床铺呗,简单收拾下就行,我帮你整理一下。”
“那就麻烦你了,谢谢。”张本民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走就早点,太晚了影响不好。”
昌婉婷架起张本民的一只胳膊,扶着他慢慢走了出去。
酒精的刺激还在,张本民聊兴依旧,路上一直讲个不停,说世界虽然是不公平的,但并没有不让人抗争,他为了家人和自己,竭尽全力争取着一切公平,当然,不是所有的努力都符合规则,可是他始终提醒自己不能没了良知,所以,即便有些事做得看上去是过了火,但他不内疚,因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昌婉婷也想说几句,不过气力跟不上,醉酒失去平衡的人,特别沉重,她得保证不能让张本民歪倒。
好在是,离宿舍并不是太远,昌婉婷感觉应该能坚持走到底。然而,十几分钟后,她已经气喘吁吁,就停下来想休息一会。
这就缺乏经验了。
一般来说,酒大的人,凭着一口气能走多远就走多远,通常情况下还能到达目的地,怕就怕中途停下来,路边坐一坐,歇一歇。
就是这么一停,坐在路边的张本民真起不来了,迷迷糊糊地要睡去。
昌婉婷赶紧拉了一把,纹丝不动,知道自己完全无能为力,就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提出付五倍的钱,让司机帮忙把张本民扶上车,到宿舍后,再帮忙架进室内。
就这样,今晚张本民算是沾到了床,不过,这床并不是他自己的。
在昌婉婷的指引下,司机直接把张本民弄到了她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