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告诉邹骁,说一切顺利,然后邀请他悄悄来大露台看好戏。
还是安排那机灵鬼过去。
机灵鬼头脑活络,到了保卫室后极尽能耐,以眉飞色舞的神态向邹骁报喜,说一切尽在掌握中,下面就是看大戏的事了,请他去瞅个热闹,不过也不要太张声势,免得节外生枝,最好是不动声色地过去。
有着极度报复心的邹骁没有半点怀疑,在他眼里,长毛是非常有能耐的人,而且又带了那么多人,拿下张本民不会有问题,所以当即就离开保卫室,屁颠颠地朝体育馆北区赶来。
何部伟带着两个同伴冒充是邹骁的人,到体育馆门外迎接,见到邹骁后一口一个邹老板叫着,拥着他来到大露台。
来到大露台的邹骁满心欢喜,借着月光四下张望着,不过没看到什么长毛,最后只看到张本民缓缓走了过来,他顿时一惊,但想回头已晚,被何部伟在后面推了个趔趄。
“行啊,你就找了这么个好手来对付我?”张本民一招手,抖抖索索的长毛被领了过来,“你不问问这个长毛贼,他头上的那一大块癞疤皮子是怎么来的?”
邹骁惊恐地看着长毛,“原来,你,你早就是他的手下败将了啊,那你还夸什么海口?!难道只靠着一手偷袭,就想成功?!”
“我,我不自量,还有头无脑,不长记性,我错了,真的错了!”长毛说着,面对张本民双膝下跪,“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咱俩的恩怨,绝不是口头上的认错和道歉就能解决的,必须要见血才行。来,咱俩来个死磕,今晚做个了断。”张本民说完,让何部伟给长毛松绑,接着道,“你要是输了,自插双目。”
“非要那么狠?”
“你这人狼子野心,两眼不瞎就不会消停,所以只有这一个赌注。”
“那,那我要是赢了呢?”
“赢了还用说?我就任你宰割!”张本民发出一声冷笑,让人不寒而栗,“不过你呀,是赢不了的,你太自大,所以很容易低估对手。”
长毛仰天一叹,自知没法逃脱,哀求道“干脆,你断了我双腿,我永远退出你的江湖,就留我一双眼吧。”
“就没点血性?”
“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动手的。”长毛身形松垮着,的确是一副打死都不还手的样子。
张本民琢磨了下,对何部伟说道“拿条毛巾给他勒上嘴巴,省得呆会像杀猪一样嚎叫。”
何部伟一点头,走上前让长毛张开嘴巴,把毛巾勒了进去,在后脑勺上系住,然后附耳张本民问,是不是要亲自动手。
张本民悄声说没错,只有这样才能震慑住邹骁。
“那家伙还要什么震慑?干脆也打断腿,多直接有效!”何部伟认为张本民对邹骁没必要那么仁慈。
“那可不行。”张本民摇了摇头,“邹骁跟长毛不一样,长毛就算是死在外面,也许过个一年半载的也没人过问,可邹骁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稍微有个意外就会引起大波澜,所以没必要去惹那个麻烦。”
听张本民这么一说,何部伟明白了,立马走到一边,拿了根棒球棍放到张本民手中。
张本民有些不忍,两军相交还要善待俘虏,眼前的长毛丝毫不还手,抖栗着等待受罚,不就跟俘虏一样么?然而再一想,眼下正是在交战的过程,还没到最后谈俘虏不俘虏的时候,一举一动都关系到你死我活。
遇事不断,必受其乱。
张本民牙一咬,抡起棒球棍,对准长毛的右膝盖砸了下去。
瞬即,只听得“咔”一声,长毛的右小腿整个向前折翻了一百八十度,脚尖重重地抵在了他大腿上。
整个右膝,完全粉碎断裂。
长毛喉咙里粗重地呜咽起来,栽倒在地后,半昏死了过去。
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