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往前使劲快速一送。
“啊!”
肖广惨叫着劈了个标准的“一字马”出来,然后定格了几秒钟,接着歪倒在地,惨叫不止。
张本民有意闹个气氛,双手举过头顶,有节奏地拍着。围观的人也跟着拍,还跟拍喊着“嗨、嗨、嗨……”
欢闹的气氛,与躺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混成一团的肖广,形成强烈的对比,再一次震撼了张庆。“日的,打个架咋跟玩魔术似的,还没咋样看清呢,就结束了。”他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到肖广身旁蹲下看看情况。
这时,人群有阵小骚动,外围的人喊了声:老师来了。
张本民马上对高奋进一使眼色,挤出人群离开。
离开不是想躲掉事情的影响,只是为了避开事情最为激化的时刻。
第二天早晨到了学校,张本民就听到有人议论,说昨下午肖广他爹后来也去了现场,当时就呜呜地哭了,说儿子可吃大亏了,从小到大还没受过啥罪呢,结果一下就让人给劈了。
进教室没五分钟,班主任钟常久神色慌张地过来了,把张本民叫到了他的宿舍。
“张本民,这下问题严重了!”钟常久舔了下因紧张而发干的嘴唇。
“是关于肖广的事吗?”
“对!”钟常久一点头,“谁都知道肖广的那副做派,事情的起因可能不在你,但最后是他吃了亏,被伤到了。”
“他的确是抱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能怪别人?难不成就因为他是老师家的孩子?学校就要袒护他?”
“要是仅仅跟他爹有关系,那也倒好了,咋说俺过去讲个情也还是有点效果的。”钟常久扶了扶眼镜,“关键是王校长呐,之前他就找俺谈过话,虽然表达的过程一直含含糊糊,但意思俺是明白的,就是要找机会给你个处分。”
“哦。”张本民点点头,问道:“钟老师,你说王校长找跟你谈话时,说话有点含糊?”
“是的,感觉不是很情愿,但又不得不说的样子。”
“俺知道了。”张本民又是一点头,颇为玩味地笑了笑。
“知道啥,难不成有啥内幕?”
“没,没啊,俺就是说知道是王校长对俺有意见了。”张本民说完便向钟常久道谢,“钟老师,感谢您跟俺讲这些,让俺知道以后该咋办了,一定得老实点,不能惹啥乱子。”
“嗯呐,知道就好。”钟常久又是一叹,“那王校长也不知咋想的,抓校风校纪,方法很多,咋非要拿你开刀做警示呢?”
“领导自有领导的想法,钟老师,您就甭多想了。”张本民笑笑,“对了,俺今个儿想请一天假,行么?”
“行,没问题的。俺就说你听到要被处理,思想波动较大,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钟常久安慰道,“张本民,你尽管放心,如果学校要是过分的话,俺也不会让的!啥校长不校长的,俺得跟他评评理儿!”
“不用不用,钟老师,您能为学生着想,是位好老师,俺谢谢您啦!另外俺多说一句,也请您放心,俺会把事情解决好的!”
“你,有关系?”
“只能说试试看,现在还不太好讲。”
“好吧,那俺也就不多问了,反正有关系的话一定要用上、用好!”
张本民点头致谢,离开钟常久宿舍后就前往街中心汽车站点。
路过教师办公室时,很凑巧,碰到了王校长。张本民稍一琢磨,先点头问好,然后直接发问:“王校长,方见昆的秘书前段时间应该找过您吧?”
“……”王校长一怔,“唔,这个……你问这干嘛?”
“只是求证一下,其他没有任何意思。”
“哦。”王校长深呼吸了一下,“这个嘛,俺就不直接回答了。”
“好的,明白了。”张本民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