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面色稚嫩的小小少年。他身穿着云纹灵棉布料锦衣,腰间系着玉带,脚穿剑履而腰悬灵玉,一副典型的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哥儿。
这小公子哥儿的身份可不简单,他乃是长宁王氏当今的嫡脉长重孙儿——王安业,正是王氏安字辈排行老七,因此人称七小公子。
非但如此,他的母族来历同样不凡,母亲钱雨柔可是陇左钱氏当代族长的嫡长孙女。身负王氏和钱氏两大嫡长脉的身份,可想而知王安业的身份何等之高?
因此,他身后除了两名机灵的小厮外,出行在外,还有两名灵台境家将护卫在明处随侍。
而在暗处,更是又一名来自钱氏的天人境家将族老十二个时辰照拂着。可见,便是连钱氏也是极为重视这个外嫡血脉。
此等护卫待遇,整个王氏是独一份的。
只见王安业背负着双手,慵懒地问了一句:“听说,刘里正最近纳了门小妾?恭喜恭喜啊。”
王安业虽然才九岁,也时常跟在太爷爷王守哲身边耳提面命,王氏族学也待了有三年了,自然不同于一般孩子,说起话来,颇有一副老成在在的模样。
“这……”刘里正当即汗如雨下,他先前还在纳闷呢,堂堂王氏嫡长重孙,为何来视察小小村子的村学。
面对此等威压,刘里正噗嗵一声跪拜下来:“七小少爷,我,都是我猪油蒙了心。不该用强行手段纳赵小娘子为妾……用被卑劣的……”
“行了行了。”王安业略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不用和本少爷说这些,我才九岁,也听不懂那些腌臜事情。要不是族学里的赵学姐找我喊冤,本公子……既然你承认就好……王幸。”
“小人在。”机灵小厮王幸出列,恶狠狠地盯向了刘里正,“少爷,此贼子如何处置?”
“唔~太爷爷说,就算是垃圾也有一定的用处。我也听爷爷说,青萝卫开荒时有一处叫风暴湾的海域颇为难缠。”王安业略一琢磨道,“那便给他买一张飞辇票,送去风暴湾发挥发挥余热吧。”
“少爷英名。”王幸一把扭住了刘里正。
“饶命,小公子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刘里正哀嚎哭惨道,“您,您无权处置我。我是里正,我,我是镇守府任免的小吏。”
“原来还是个小官啊,那可得讲规矩,遵律法。”王安业摸了摸下巴,一脸认真道,“我六太爷爷好像已调任长宁城守了。既如此,先送去城守府审讯一番,证据确凿后,再送去青萝海风暴湾。”
一锤定音。
哭喊中的刘里正,嘴里被塞上破布,被家将拖下去绑上,这辈子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了。
一个时辰后。
王安业在一辆灵牛拉着的马车中,美滋滋地吃着烧鸡和桑果,这些都是村民们的感谢之礼。贵重的他都不要,就拿了些便宜的吃食和奇怪的石头。
“少爷您真是心善,为了区区一件小事,竟然亲自来给平民主持公道。”小厮拍着马屁道。
“唉~”王安业深深地一叹,“这岂能说是小事呢?太爷爷说过,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勿以善小而不为。”
“更何况,我王安业身为嫡长重孙,也干不了旁的大事,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继承家族大业这样子。唉~这种一眼望到头的枯燥乏味人生,不做点好事解解困,难道还学做纨绔子弟么?”
“咦,这块石头好像有点古怪。王幸,切开。”
随之一块村民们送的石头被切开,其中露出了亮晶晶的灵石……
“少爷,竟然是灵石。难不成,小小的东浜村下面,竟然还藏着灵石矿?这一下发财了。”小厮兴奋地喊道。
“灵石矿啊,还行。这么久没被发现,应该只是小微型灵石矿,汇报家族让人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