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潘大树仗着人多,“上次你小子偷袭,小爷还怕你不成?”说罢,就要动手。
众人连忙劝阻。
太极门门规严格,严禁寻性滋事,聚众斗殴,更何况这里是风月场所,要是闹大了传到太极门,潘大树有金钱护体没事,但其他弟子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们指着墙上标语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咱们今日来找乐子,正事儿要紧,大少何必跟一群穷鬼计较!”
潘大树冷笑,“怎得,东方包子和诸葛咸鱼,你们两个也跟这小贼一起混了?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
诸葛、东方两人被嘲讽,登时面红耳赤。
“有本事,你们进来啊!”
章飍挥了挥拳头,潘大树丢给伙计一块银子,连有人引着他们进去。
眼见如此,四人正要离去,忽然听得有一小婢出来,跟门口伙计低语几句,那伙计连喊住他们。
“原来四位少爷是李大家的朋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先前无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李大家特意给四位安排了天字三号雅座,还请随小的前来。”
四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百花楼内,早已坐满宾客。这种风月场所,不比寻常暗窑子,讲究雅俗共赏。
此刻才入夜,李秀璇还未登场,台上有两名十分俊俏的艺妓正在浅吟轻唱。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似这般,都付与了断瓦残垣。”
待谢幕之时,众人纷纷叫好,众人纷纷打赏,向台上撒钱,有些身份之人,要么送花,要么送金银首饰,更有财大气粗者,直接赠银百两,将众人比了下去。
东方包子哪里见过这架势,“这些真是有闲钱没地儿花了!”
诸葛咸鱼笑道,“他们都是江湖中人,要么是大盐枭,要么干一些非法勾当,钱来得快,散得也快,讲究一个快意恩仇。”
朱五斤却摇摇头。
“莫非你有不同看法?”
朱五斤道,“你看那恩客,身装打扮与他那大手笔根本根本毫不匹配,言语也粗俗的很,要我看,根本就是百花楼找来的托儿!”
“托儿?”
“没有这种人冒充土豪,其他那些傻瓜怎么甘心跟着掏银子?”
章飍道,“对,土豪的钱如数奉还,傻瓜的钱三七分账!”
东方包子恍然,“套路,都是套路!”
诸葛咸鱼反问,“你对这套怎么这么熟?”
朱五斤脸色一沉,“小爷当年在京城也这么被骗过,你满意了?”
章飍见他们又要吵起来,连忙劝架,忽然看到一人,正坐在潘大树旁边的座位上,奇道,“咦,这不是戒律长老吗?”
东方、诸葛看了过去,下意识就要逃跑,被章飍拦住道,“你们如今不是太极门人了,还怕他作甚?”
又道“想不到天天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的戒律长老,也来这里消遣,你们想不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