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一问三不知(2 / 4)

,微微淡蓝眸光看向鬼伯,忧郁中参夹着丝丝缕缕孤鹜,零丁。

“救…或不救…?”很头疼的问题,他想着。

“她是尊主命脉之人。”鬼伯提醒着他,虽然知道,这改变不了他的任何决定。

“你可曾困惑于男女之事?”气息非常缓慢,一字一句。

“老奴冥顽之物,不通红尘俗事。”鬼伯遗憾地摇头说着,给不了他要的答案。

虽然眼前的这名年轻人,存活了三十万年生命,比他三千年寿元要远得多。有着一个让世人憧憬,无奈,遗憾,沧桑,彷徨,纠结…集诸多复杂情绪与一体的名字岁月。

依如他那润玉般嘴角之上挂着的淡淡弧度,暖如春风之中是隐隐夏日炎绵,秋霜萧凛,冬雪飘零。

似乎,红尘之事,依旧让他头疼迷茫。

“喔…抱歉,我忘了,我只是守护在我墓前的龟灵。”润九低低说着,投来一个歉意目光。

“走吧,随我出去走走,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好好逛过一次江右郡呢。”润九这时起身,苦笑着说。

来江右郡的这两年又三个月当中,他每天静坐于木楼之中,眺望那七彩流光的剑炉圣火和富丽华派的温家府邸

——与其说眺望,倒不如说是守护。

“那温家小姐?”鬼伯追问。

“顺其自然。”淡淡气息缓慢吐出。

“她可是…”鬼伯声音变得尖锐。

“弱水?我未来妻子?”润九接过他话,眸光低沉黯淡起来:“你知道的,我只剩下九个月寿命而已,有些东西无力去左右。”

鬼伯叹息着说:“那尊主就更不该把岁月沉浸在那少年身上,由他执掌时光奥义!”

“他不合格吗?”润九看着他问。

“老奴不知,但老奴已经做好了替尊主守墓的准备,虽然不知我还能守几年。”鬼伯略是苍白的枯老声音。

“放心,用不了多久,白神星就该成长了。”润九微微笑着看他,气息平和。

“走吧,随我去趟茶楼,我还挺怀念青瓷镇临汝楼的月落离稍,就是不知这江右郡能不能品尝得到。”

……

江鹤楼,

依江伴水,丹鹤结群。

楼高八丈二,云雾袅袅,丹鹤萦绕,金瓦神光闪闪,好似人间仙境。

江水东流逝,仙人驾鹤归。

素有临江仙之美誉。

往来此间的文人骚客,风流雅士,官宦商贾络绎不绝,三教九流,走卒车夫但占一席,沐浴风雅。

茶楼里边,宾客不绝,欢声满堂,琴棋书剑,画墨生辉,伶人舞姿,赏心悦目。

“好,打赏!”

“来一曲醉香江,爷我包场!”

“小二,来一壶寒雪梅枝!”

宾客雀声欢掌,乐享其中。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步入茶楼。

鬼伯恭谦着身子在后,使得那弓如龟壳的身子愈发枯槁,模糊不清的面孔,宾客避散,尖声不绝,彷若见鬼。

“抱歉,茶楼人多,先生没伤着吧?”一名黑衣中年男子如是说着,似乎对不小心冲撞了润九表示出极大歉意。

男子四十几岁,虎背熊腰,眸光冷锐,面色黝黑。

“无事。”润九淡淡两字,说道:“不过,你不该动贪心之念。”

“哦?这位先生之话在下就不明白了。”中年男子笑看着他,话未说完,尖叫起来:“哇!痛,该死的,快放手!”

他顺在润九腰间玉佩的手,早已被鬼伯擒下,只是轻微一捏,中年男子已是痛得眼珠暴突,青筋扭曲,惨嚎不止:“该死的,放手!痛死爷我了!”

那只是一枚普通的玉佩,除了岁月久远,质地温和,色泽淡蓝之外,并无任何神奇之处。

“鬼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