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絮晚闻言顺势拿出自己兜里面的钥匙串“我喜欢紫色不是因为这个紫色的挂件。”
江絮晚“只是从小对这个颜色很有好感罢了,跟他没有关系。”
“你这是在跟我解释,嗯?”卫戈懂了江絮晚的语气,但又明白了一些更深的东西。
“喂!你说‘他’?什么‘他’?快如实招来!”
江絮晚无奈笑起来,一把推开卫戈凑到自己眼前的脸,“你好欠啊,既然你不知道,那别问了。没什么关系。”
“那好,回到上一条——你是在对我解释,对我报备对吧?”卫戈依旧不依不饶,摆出一副非得让江絮晚说出自己满意的回答的样子。
再这么跟卫戈争执下去,江絮晚仿佛已经能够看到自己和卫戈一起匆匆赶到观众席的样子了。
实在是很不得体。
无奈之下,再加上一部分内心的真意,她说出了那句话“对,是对你解释,我怕你多想。”
看他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赶忙又补上一句话好堵住他“好了我们抓紧点不然赶不上怎么办。”
……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回到观众席后江絮晚和卫戈刚坐下,突然戏剧性地前排那人转过身来。
是徐州。
少年们之间的故事好像总是这般,不论如何总会遇到对方,总会一个转身便看到了想见到的他,或是害怕遇见的他。
岁月的绳索早已经将他们一行人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如何挣扎也没有办法挣脱。
江絮晚当真只是随便选了一排稍稍靠前的位置,整个音乐厅里面起码两千多个位置,偏偏江絮晚正好坐在了徐州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