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和明远又没话可谈。
所以只能但笑不语,但这副态度,又可另作解读,起码在明远眼里是这样。
秦臻没让场面继续冷下去,“明先生一句无法说话,便让我家艺人忍受了万人的谩骂,舆论有时可化作刀针冷酷无情的扎向人心,请问,可曾痛在你身?”
秦臻这话,问的轻描淡写,却端的是不留情面,若是直白些,就差直接骂这人毫无担当了。
明远媒体前立的人设真假倒要好好辩上一辩了。
聪明能干,脚踏实地,敬业专业,哪一个不是好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因牵扯到他而另一个人深陷舆论时,他销声匿迹,未有半句辩驳之语。
明远理亏在前,再次道歉,“对不起。”
秦臻摆摆手,语气冷淡,“这话多说无益,除了明先生得到了心理安慰之外,其他的事情无任何改变,我家艺人性子冷淡,她是雇主,拿钱办事是我的职责,有些事,她不讲,我就不能逼问,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从明先生这里得知半个月前的事情,不知道明先生可愿意细讲?”
徐徐善诱这法子巧。
宁央话少,已算是为这主意的可行铺下了垫脚石。
秦臻浅浅笑意,对比宁央自从进来便坐在沙发上,她确实成了自己口中那个着实没了办法才有今天往这里走一趟的无奈人。
明远看了一眼宁央,说起了半个月之前的事情。
如宁央见到明远第一面时想的那样,这件事的起源,果然是因为顾幕清。
看侧脸时还不明显,但当明远的整个正脸呈现在人眼前的那一瞬间给人的视觉冲击是使同顾幕清熟悉如宁央般的人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起初,宁央想,明远与顾幕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诸如表亲,堂兄弟……
但从明远的话语间可知,真的只是巧合。
“酒店门口之前,央姐并未见过我,她见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震惊几乎掩藏不住,我知道,央姐其实是认错了人,那个人,叫顾幕清。”
秦臻脱口而问,“你为何知道?”
宁央的过去,秦臻不曾了解,自然也不知道顾幕清这号人,她想问的是,明远为何知道自己肖似谁,且知道宁央把他看成了那个人。
不可能是宁央自己吐露心事,难道是明远自己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