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上一整天的算盘。”
“现在差不多有1年的时间没有碰过算盘了。”
“都有些忘记该怎么用了……”
……
……
绪方缓缓讲述着他的往事。
而阿町也静静地听着。
在绪方穿越过来之前,“原绪方”的往事其实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值得大说特说的地方,所以绪方很快就简单地讲完了“原绪方”的往事,开始讲着自己穿越过来之后所发生的那一系列事。
绪方从与远山于“敬神比武”上所展开的死斗,一路讲到他脱藩后的种种遭遇。
最终,以在蝶岛上与阿町相遇做结尾。
在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后,绪方扭头看向依偎在他身边的阿町。
“阿町,也讲讲你以前的事呗。”
“我对你的过往也不是很了解呢。”
“我以前的事,非常地普通。”阿町苦笑道,“所以可能会很无聊哦。”
缩在绪方怀中的阿町扭了扭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后,面露追忆之色,缓缓道
“我是我父母的独生女。”
“我父亲的名字是势太郎,母亲的名字是阿唯”
“他们都是村里的下忍。”
阿町脸上的回忆之色渐浓。
“我父母算是村里很少见的那种自由恋爱,然后因爱结合的一对夫妻。”
“结婚后大概1年的时间,我就出生了。”
“父亲和母亲都身手平平,毕竟都只是下忍而已。”
“而身手平平的忍者,一向都非常危险。”
“在我大概5岁的时候,母亲就在某次任务中身亡了。”
“然后到了大概15岁,父亲也步了母亲的后尘,在某次任务中丧生。”
这是绪方第一次听阿町讲述她的往事。
以前,阿町仅只言片语地讲过一些她以前的事。
通过阿町以前所讲的那些只言片语,绪方就有隐约地推测出——阿町的父母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虽然早就有了相关推测、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真的亲耳听到阿町说出她父母已亡后,绪方的表情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沉。
而阿町也敏锐地发现了绪方脸上表情的变化,于是迅速微笑着说道
“忍者就是这样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在某次任务中死掉了。”
“我今年已经18岁了,早就已经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种事而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了哦。”
“我早就看开了。”
“而且——虽然父母都不在了,但我并不感到孤单。”
“因为一直有庆叔陪着我。”
“庆叔?”绪方重复了一遍这稍微有些陌生的人名。
“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在我被贬为‘垢’后,跑出来向我通风报信,让我快点逃的那个人。”
“庆叔不仅及时地向我通风报信,还帮我把素樱、霞凪带了出来,并给了我足够用上很长一段时间的盘缠。”
说到这,阿町长出一口气,随后满脸感激地感慨道
“如果不是因为庆叔,都不知道我现在会怎么样了……”
听到阿町这么说,绪方就迅速想起来这个“庆叔”是谁了。
之前在京都和阿町重逢后、得知阿町其实已成叛忍时,阿町就跟绪方提过这个人。
就是这个人帮助阿町从不知火里逃了出来。
在阿町离开了蝶岛、准备回不知火里交差时,就是这个庆叔偷偷地从不知火里内溜了出来,在阿町回到不知火里之前找到了她,告知她已被降为“垢”的这个消息。
不仅给阿町通风报信,还将阿町的这2把佩枪——素樱和霞凪也给一并带了出来,帮阿町做好了出逃的准备。
可以说——阿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