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人了,所以也不知道是谁丢的石头。”
听完绪方的这番话后,瓜生啧啧称奇。
“可能是什么刚好路过这里的高手吧。”瓜生道,“那些说书人不总是很爱说这样的故事吗?刚好路过某地的高手做了什么善事。”
“刚才的那颗石头,说不定就是某个刚好路过这里的高手丢的。”
“……也许吧。”苦笑着耸了耸肩后,绪方朝那名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中年人努了努嘴,“这家伙犯了什么罪啊,身手还算可以,感觉不是什么简单的贼人啊。”
瓜生闻言,露出苦笑。
“这人可不得了啊,这人就是菊小僧。”
瓜生的话音落下,绪方的双眼不自觉地稍稍瞪大了些。
“这家伙就是菊小僧啊?”绪方将视线再次投到了脚边的这菊小僧的身上。
……
……
瓜生言简意赅地向绪方讲明了她刚才是怎么遭遇这菊小僧的,以及之后是怎么追捕菊小僧的。
在菊小僧窜逃到四郎兵卫会所的这一路上,遭遇了不少沿街巡逻、站哨的会所役人们。
四郎兵卫会所绝大部分的役人,其实都只是普通人,顶多只是体力比普通人稍微充足些、力气要稍微大些。
普通人对上在小具足术颇有造诣的菊小僧自然不是敌手。
菊小僧一路上共遭遇了9名会所役人。
这9名役人都非常英勇,在与菊小僧狭路相逢后,都勇敢地前去阻截菊小僧,尽管最后这9人都被菊小僧给斩伤,没能成功拦住菊小僧。
这9名会所役人中的其中4人所受的伤势稍微重些,已经被带去疗伤了。
另外5人伤势轻些,在被菊小僧砍伤后,仍强忍着伤,与瓜生等人一起追击菊小僧。
向绪方介绍完追击菊小僧的详情后,瓜生偏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一名年纪稍长些的役人,问:
“平九,你手臂的伤不要紧吧?”
“没事没事。”被瓜生称作平九的这名役人笑道,“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回去上点药就可以。”
虽然平九嘴上这么说,但他手臂上的伤看上去一点也不算轻,左上臂中刀的他,鲜血淌满了他整条左臂。
“你们可真厉害啊。”绪方由衷地称赞道,“都已经受了伤了,还仍旧坚持追击菊小僧。”
“那是当然的吧。”平九咧开嘴笑起来,“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吉原。”
“这混账在吉原之外所做的坏事暂且不论。”
“光凭这混账袭击了我们吉原的游女的这一点,就足够让我们不惜一切手段将他给抓住了。”
“又不是受了什么动不了的重伤,只要还能动,当然就要继续追击这混账了。”
平九的话音刚落,另外几名刚才同样被菊小僧给击伤,但仍旧坚持追击菊小僧纷纷一边笑着、一边出声附和着。
“只可惜我们到头来也没帮上什么忙啊……”一名年轻稍轻、同样也是负伤然后坚持追击菊小僧的役人苦笑了一声,“到头来我们能抓住菊小僧,都是多亏了真岛君。”
“没有的事。”绪方摇了摇头,“之所以能成功抓住菊小僧,都是多亏了大家。”
“是大家合力才抓住了菊小僧。”
“如果不是因为大家一路锲而不舍地追赶菊小僧,不让菊小僧逃走并磨去菊小僧的大量体力,我也不可能那么轻松地擒住菊小僧。”
“所以我只是比较好运,成为了那个给予菊小僧致命一击的人而已。”
听到绪方的这句话,这名刚才感慨自己没有做出贡献的役人、以及其他的几名役人的脸色纷纷变得好看了起来。
“好了,别顾着聊天了。”瓜生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