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晚也懒得管何适脑子里在脑补些什么。
正色问道,“以你的身份是可以知道的吧,所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是不是全国都出现了些奇怪的事情?”
何适一震,她果然是…
“那你先告诉我,你身上的寄生虫呢?是不是那个男孩子…”
何适有点问不出口,他当然希望棠晚没事了,但是他也不能卑劣到觉得另一个男孩子就理应被牺牲。
棠晚先是一怔,随即想明白了何适的意思,“速度还是挺快的嘛,知道它们是在寄生。这么说来,果然是到处都出现了。”
垂眼思索一会儿,看见何适还是如临大敌地看着自己,才失笑道,“谁?路也?他是谁你不知道啊?”又在嘴里近似自言自语般说道,“哦,照你的说法,这个东西现在还会改变寄生的对象?路也他当然没有被寄生了,你觉得他那个…样子像吗?”
正好路也从楼上卧室走下来,听到这里立马炸毛,为什么晚晚要和别的男的讨论我啊,不开心!“
晚晚!我怎么怎么了,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告诉我呀!还有,这个臭男人是谁啊,他为什么也叫你晚晚,我以前也没见过他…”
棠晚看着路也心情真的是复杂极了,为什么性子会变得比之前还要浮夸啊。
“他是何恬的哥哥。”
听到棠晚冷冰冰地回答,路也才停下他撒娇一样地抱怨,看了看何适,又看了也棠晚,呵呵地讪笑起来。
“何大哥!哎呀,怎么还站着,这边坐这边坐!”
动作极其利落地拖过另一条长凳,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有些讨好地对何适说。
他当然知道何恬哥哥是谁了!刑警队队长嘛!
何适顺势坐了下来,迟疑着问,“可是你当时…恬恬说…”
“是,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棠晚不等他说完就说道。
何适看着棠晚瞪得更大了一些的眼睛,好像在时刻准备应付他更严肃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
棠晚瞪不到何适的质问,还看他对着自己莫名地笑了,心里不禁嘀咕一句,深井冰!
“所以你现在已经好了吗?”
“是!”
“没有也再不会传染给别人吗?”
“没错。”
得到答案的何适点点头,就不再发问。
棠晚正准备用一堆说辞搪塞他的诸如,你是怎么痊愈的一类的问题,没想到他居然不问了。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何恬无意间说过的“我哥原本从小的梦想是当一名音乐家,可是后来他觉得自己只有走上另一条路才能保护我,所以去做警察了。”
哎,棠晚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路也扯着嗓子问,“晚晚,你去哪儿?”
棠晚头也懒得回,向后挥了挥手,“去给你们做饭。”
棠晚最后当然没做成饭了。
村口小伙家的餐饭都准备好了,怀着激动的八卦之情来到棠晚家叫人,却发现三人之间气氛尤其和谐。
看着路也讨好地笑脸和殷勤的行为,小伙只能心里感叹一回,城里人的世界我们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