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榻。”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顽皮。
嬴政侧目看向甘罗,见他脸色苍白,便微微皱起眉头,说“老师看上去气色不佳,是否是身体有恙?”
甘罗轻笑,似乎并不放在心上,说“不过是老毛病了,不必担心。”对于甘罗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嬴政的眉头皱得更深,略带责怪的说“老师还是如从前一般,从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甘罗自幼服药调养身体,但却仍不见多大的起色,再加上他嗜酒如命,从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让嬴政的心里一直隐隐有些不安。
闻言,甘罗双手环胸,侧身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随心的说“阿政还不是和从前一样爱唠叨,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甘罗会说嬴政唠叨了。
嬴政看着甘罗,不语,风自湖面吹来,羡起一阵阵波纹,轻轻吹起二人的袍角,刹那间,青丝轻扬,嬴政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恍惚间,他竟觉得甘罗仿佛就像那阵逝去的风,无痕无迹,在此刻,心中的那抹不安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