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礼。
“不必客气了。”白锦堂摆手道:“这都是应该的,谁叫我是柳师侄师叔,若是坐视不理,柳师侄得记恨上我了,就连师姐怕是也会埋怨我。”
“再者说此事我不过是签桥搭线而已,真正出力,救你离刑狱的是方师兄,你要感谢得多多谢过他才行,若非徐梦元来告知我,你出了这档子事,我就算有心也无处着手。”
“话说回来,你行事也着实鲁莽冲动了一点,林泉就算有罪,也不该由你私自处决,这次事情就当一个教训,得时常记在心里,引以为鉴。”
“是,弟子谨记师叔教诲。”唐宁应道。
“不说此事了,上次我到郡城见了渊华,提起柳师侄,他说师姐有在考虑是否将柳师侄下放到青武营锻炼,说不得你们夫妻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听闻此言,唐宁心下一喜,连忙问道:“内妻什么时候会离宗门?”
“不用着急,师姐既然有这个考虑,迟早会放她下来,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儿就行了,到时候自然相见。”
“是。”唐宁脑海中思绪电转,南宫暮雪竟然在考虑将柳茹涵下放到青武营,这是他来之前没有想到的,这至少说明两个事儿。
第一,当初苏渊华和自己说的那番话确是其个人想法,并非南宫暮雪本意。
第二便是柳茹涵的话语权渐渐加重,南宫暮雪不大好和以前那般强力控制她了。
毫无疑问,下放青武营肯定是柳茹涵自己的意愿,南宫暮雪不好拒绝,或许说没有合适的理由拒绝,这恰恰说明柳茹涵在南宫暮雪跟前渐渐掌握了一定的话语权。
虽说是师徒,但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像木偶一般听话,盖因人都有自己的思想。
师傅当然可以强制徒儿听话,就像父亲命令儿女一般,但这种强制性多多少少会引来不满,甚至可能会撕裂两者的关系。
譬如,若是顾元雅不愿呆在自己身边,提出要外出闯荡的要求,他虽然可以拒绝一两次,但其隔三差五一直提的话,自己也不好强制将她留在身边。
南宫暮雪突然有这方面的考虑,想来是双方的分歧达到了某个临界点,或者出现了某种契机,使得她不好再拒绝柳茹涵的要求。
只不知柳茹涵究竟什么时候会下放到青武营来,唐宁心中既期待又有些激动,甚至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与她相见重逢的场景,一时间竟将来此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师叔,弟子先行告辞了。”徐梦元耳听白锦堂突然提到柳茹涵和南宫暮雪,又见唐宁沉默不语,神思不属,以为两人将要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私事要谈,因此识趣的起身说道。
“那好,日后有机会我也当去宣堂城拜望方师兄,你这次回去,待我问好。”
“是,弟子一定将话带到。”
“弟子告辞。”项宝珠亦起身道,两人并肩离了屋室。
唐宁见两人辞别而去,这才回过神来,身体却丝毫未动,直到他们远走,才起身道:“师叔,其实弟子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白锦堂摆了摆手:“什么事儿,坐下说吧!”
唐宁依言归坐,斟酌着用词道:“是这样的,本部联队有十几个职务空缺将要统一补充,其中本部大队就有一名管事职务空缺,得此消息后,弟子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方达生师叔,希望能够得到他的支持。”
“不过,从他话语来看,似乎并不那么容易,因此来找师叔出谋划策,您德高望重,见识广博,无论经验还是能力和都非弟子所能比。”
“依您之见,此事?”
说实话,要不是实在没法子,他不愿意来找白锦堂,盖因之前已经很多次麻烦其了,迄今为止,他乞求白金堂相助的次数没有八次也有五次,每次都是事关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