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我们应当做足准备。”
“没事的,出不了事的,你去吧!将所有人召集来,我有事情吩咐。”王元泰缓缓道。
“是。”王升济应声而去。
“爷爷,究竟是什么人要对付我们?”旁边女子蹙着柳眉问道。
王元泰冷笑道“除了他们,还能是谁呢?”
女子不解道“他们,他们是谁?您既然知道是谁,为什么不反击?他们之前已经劫过一次我们的押运物品,现在又暗杀了仲宣叔,下一步恐怕就要对我们整个王家动手了。”
“你还小,有些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放心吧!没事的。”
女子更加疑惑,却也没有再多问。
不多时,一道道遁光落至洞府前,王家十二名筑基修士陆续来到府内,王元泰高座上位,吩咐事宜,众人各领令而去。
屋室只留下一名燕颔虎须的中年男子,乃是王家二号人物,主管王家具体事宜的王玄业。
“叔父,您认为杀害仲宣的是什么人?”
王元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王玄业沉吟道“不外乎是乾易宗、幽魅宗或者宝兴商会的人。对方目标很明确,能够提前埋伏在太南谷周围劫掠我们的物资,又能在仲宣今年唯一一次远行时,将他杀害。”
“这不仅是修为实力的问题,更需要准确的情报,散修做不到这一点。”
“商会的可能性也不大,如果说是他们之中某个人贪恋财物,暗害了仲宣,那么太南谷一事就说不过了,两地相距万里,除非是商会高层,才能知晓仲宣动向和物资押送的路线,从而准确伏击。”
“但我们和商会向来合作的不错,他们高层没有理由为了些许蝇头小利做这种事。”
“只能是乾易宗或者幽魅宗,但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王元泰道“你的分析不错,不过你错估了一件事,他们不是为了对付我们,只是针对仲宣罢了。”
王玄业疑道“针对仲宣?为什么?”
“仲宣瞒着我们,私下与魔宗的高层有过几次交往,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费这么大心力了吧!”
“仲宣与魔宗高层的人有交往?”王玄业心下一惊,随即明悟。
王元泰垂垂老矣,王仲宣想争夺家主之位,故与魔宗高层往来,想得到他们支持,怪不得乾易宗要对付他了。
王元泰道“早在太南谷事发之时,我就猜想到可能是乾易宗设下的陷阱,目的是为了引诱仲宣前往太南谷,将他杀害。”
“能够准确知晓我们押运物资的行动路径和时间,提前埋伏在那里,却又不杀伤押运弟子的性命,只拿走了一些元气丹等物,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不像是流贼的手笔。”
“但我当时也没有太大把握,只是心下怀疑,如今他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才确定是他们在捣鬼。”
王玄业道“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让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今天之所以将此事告诉你,是不希望你走仲宣的老路,王家以后全看你了。”王元泰微微叹道,心头酸苦无奈。
王仲宣是他亲侄,自幼在他膝下长大,为人聪颖孝顺,且灵根资质颇高,这些年为王家也算的上呕心沥血了。
王仲宣私下与魔宗高层来往瞒着其他人,却瞒不过他,他虽早已不问诸事,但王家众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王仲宣和魔宗交往,他没有提醒,默认其行径是为了整个家族今后的发展。
现在新港的形势十分复杂,魔宗玄门半分天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他们这些修行家族便是在两派夹缝中生存,王家历经千年而不倒,依然昌盛,其重要的一点就是看得清形势。
而现在形势难辨,唯有两头押宝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