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担任家主后,必不会如此对他,窦伯安联合三房压制长房,显然,并不将窦博伦当成自己人。”
“加之长房与二房之间矛盾成见颇深,是以弟子推测窦博伦未参与勾结魔宗之事中,实际上弟子此举纯属无奈,策反窦博伦一事有很大赌运气成分在其中。”
“弟子原本计划逐渐接近窦家,打入他们核心内部,再找到窦家罪证,未曾想中途杀出个散修萧墨白,使窦家疑心上我。既起疑心,再想打入核心内部已不大可能,故行此险招。此计能成,陈达师兄出力甚多。”
史名随道“既已掌握窦家勾结魔宗罪证,掌门,事不宜迟,即刻派弟子前往诛灭吧!”
“嗯。”魏玄德点头问道“窦家有多少修士?”
“窦家修士有四十七人,家主窦文才筑基中期修为,另有两名筑基初期修士,分别是窦博伦和窦炳之。”
“让稽查科与宣德殿兵仗部前去处理吧!由姜师弟领队,以防窦文才逃窜。”魏玄德道
“敢问掌门,窦家长房与三房当如何处置?是否要一并诛杀?”鲁星弦问道
“窦博伦既已弃暗投明,可赦其余长房修士一并无罪。”
“禀掌门,弟子有话要说。”唐宁开口道
“哦?你有何言?”
唐宁道“弟子认为窦家在秦川横行无道,多行杀戮,致使天怒人怨,残忍跋扈令人发指,前月弟子已有书奏呈与宗门,欲以此为由除之,未见允可。”
“今罪证在手,窦文才既为窦家家主,一言一行皆代表窦家,其个人勾结魔宗与整个窦家勾结魔宗无异,且窦家终为秦川之患,不趁此除之,更待何时?”
他话一出口,几人皆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史名随道“你策反窦博伦时,他答应做你内应,就没提什么要求吗?”
“弟子允诺他,罪止元凶,除掉窦文才,对其与长房子弟既往不咎,窦家一切如故。”
“那你为何失信于他,可知你外出行事,言行皆代表我宗门。窦博伦既已弃暗投明,揭举窦文才有功,反将其诛杀,此时杀一人而失天下之心,日后谁还信任我宗门,肯弃恶从善?掌门,我认为不可。”
“回禀史师叔,此事无他人知晓,且窦家罪恶滔天,诛杀窦家,天下之人只会额手称庆,何谈失天下之心。”
史名随眉头一皱,面有不悦之色,区区一个筑基弟子竟敢出言顶撞自己,让他有些恼怒,正要开口叱喝。
只听魏玄德说道“窦家怎如此招你痛恨,欲要将其灭族才肯干休?”
唐宁道“回禀掌门,弟子与窦家并无过节,更谈不上痛恨,窦家此前欲拉拢弟子,还送过一些好处,弟子方才所言皆肺腑之语。”
“窦家逼良为娼,动不动就屠人全家,肆意杀戮。未防其迫害女子反抗,暗设炮烙、虿盆之刑,残忍跋扈,书载罕闻,实天下之大贼,谁不欲除之而后快。”
“先前许诺窦博伦一事,不过权宜之计耳。且弟子闻言,君子,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唯义所在,况乃掌管万里之地的宗门乎?”
自浮云观中见识窦家毫无人性的残忍手段后,他就暗下决心要将窦家彻底铲除,反间窦博伦不过是一种手段,目的只为找到窦文才勾结魔宗证据,而后彻底铲除窦家这个毒瘤。
因此他据理力争,也不管这些话是否会得罪史名随,反正得不得罪就那么回事儿。
罗清水道“此子所言不无道理,窦博伦虽未参与魔宗之事,并不代表其无罪,不如趁此除之,永绝后患。”
魏玄德沉吟了一会儿“好吧!就依你所言,窦家一并诛杀。”
唐宁道“禀掌门,秦川主事江由之深陷其中,其与窦文才关系密切,很可能已被其拉入魔宗阵营内,不知当如何处理?”
“让督察部派弟子前往,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