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听到一般。
“那你调查出了什么没有?”
“没有。”
“你在华南情报站多少年了。”
“具体年头记不清了,档案卷宗上应当有,我想有十五六个年头。”
“你在情报站工作了那么多年,情报站的规章流程你难道不清楚吗?纵然彭砚师弟勾结魔宗也不是你们应该管的事,且调查一名筑基修士,只凭叶修师弟一句话你就敢这么干?”
“叶师叔说先调查,他自会向宗门反应,他主管情报科工作多年,是情报站顶头上司,他开口我不敢违抗。”蒋范道,他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应付会审的问讯,是以对答如流。
“你调查监测了四年,一定掌握了不少线索信息,你是怎么将消息通禀给叶师弟的?”
“没有通禀,叶师叔只是让我调查,但一直没有查到彭师叔勾结魔宗的证据,所以没有消息往来。”
“四年一次都没有吗?”
“只有一次,道丁六八四年七月,具体日子不记得了,叶师叔找到我,问我调查的怎么样?我说没有实质性进行,他吩咐我继续调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