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新港地偏众寡,无甚人物,资源匮乏,宗门拮据,难以为继,不敢瞒前辈,我虽为一宗之掌教,也时常慕羡前辈这等闲云野鹤的散人,自在逍遥。”魏玄德说道,拿出一个玄黑色储物袋递给男子“这是先前允诺前辈的报酬,若非前辈通明达理,换了别个阵法大师恐我们这小宗小派难以承付。”
男子接过储物袋笑道“地偏民寡未必出不了大人物,天下那么多响当当的大豪杰不知有多少出身沟野,是英雄岂论出身贵贱?我与太玄宗白敬堂白兄乃多年知交,十余年前曾与他在青州城相遇,纵论青州各地人情风味。他言青州百岛数新港最是清静和气,今一见,果然如此,外面诸岛各宗皆有战事,唯独新港静如止水。”
魏玄德苦笑道“新港地峡,无一争之物,玄门魔宗皆看不上眼,因此倒保得一时之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