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怀恨在心呢!”凤越道。
白锦玉道:“那什么事?”
“凤越别说了!”凤辰这次直接出声阻止了凤越,又转而对白锦玉正色道:“朝堂上后宫不得干政,我们府里自然也是。”
白锦玉扁嘴,比他更加正色:“别人的事臣妾才懒得知晓呢!如果是殿下别的事臣妾也不会多过问,可是、可是你眼下是有人要害你呀!臣妾怎么能坐视不理袖手旁观呢?除非……你根本没有把臣妾当自己人!”有凤越在场,她得一口一个“臣妾”。
凤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锦玉别过头:“那殿下就是以为臣妾是只可共富贵而不可共患难之人!”
凤辰把她拉回转身:“那更不是。”
白锦玉嘟囔:“那便是殿下不想让臣妾与你共患难罢了。”说完把头又别了回去,劝不好了。
这一幕,凤越以手撑腮目光一转不转地全看了,简直呆了。
“你说吧。”
僵持了一小会儿,凤辰对凤越道,声音里含着三分无奈三分败北四分宠溺。
凤越继续呆着,直到白锦玉转过来对上他的视线,才蓦地回过神来,接着往下说到:“首先便是皇兄彻查科考舞弊和姚霜之事折了他在礼部、刑部、兵部的三员大将!秦坚作为统领六部的尚书令,一下失去半壁江山,如何能不对皇兄怀恨在心?”
经凤越这一提,白锦玉才赫然惊觉这几个月凤辰已经拔除了几部大佬,辣手!如此可怕的凤辰秦坚不树他为敌已根本不可能!
白锦玉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凤辰。
“你方才说秦坚有好几桩事对殿下怀恨在心?还有什么?”
“还有不就是因为皇兄拒了他几次往府里塞人的美意嘛!”
白锦玉:“啊?”
凤越诧异道:“妃嫂嫂不知道吗?”
白锦玉看凤辰,不知道该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苏丽华知不知道。
凤辰替她回答道:“你妃嫂嫂不知情。”
凤越一拍大腿来了劲:“妃嫂嫂我可跟你说啊,这两年好多人都打算盘想让皇兄纳小呢,其中就以吴贵妃和这位秦尚书最甚!起先他们各自为战,后来竟然沆瀣一气,给皇兄推荐了好多名门闺秀,嫂嫂别惊,皇兄一概都拒绝了。嗯,我怀疑,外间风传妃嫂嫂与皇兄关系不睦的谣言也是他们故意放的风。”
拒婚?
白锦玉堪堪木住半晌,又骇又心疼。
凤越简简单单几句话,天知道凤辰得顶住多大的压力。特别是在钰贺走后、苏丽华又没有所出的那些日子。
“你都拒绝了?”
白锦玉没想哭,但问着话眼睛眨都没眨两颗泪珠就滚了下来。
凤辰眉目温雅地伸手抹去她颊上的泪痕,轻声道:“本王惧内。”
白锦玉“噗嗤”一声又转笑。
梨花带雨破涕为笑,一双璧人在眼前上演郎情妾意,由于画面过于美好一旁的凤越看得痴醉,直到白锦玉对他道:“臣妾上次见秦尚书还是在离境观,此人确实比当年平郑王之乱时威风多了!”
凤越鼻子一哼:“岂止是威风?简直是一手遮天了才对!把持朝政已是他常态,现在各府各部中哪里没有他的眼线?就连我等王公也不能幸免,我府上前两天还出了一个可疑之人呢!可是又能怎么样?证据不足不能将人拿办,本王又不能杀人,除了把人逐出府也没其他别的办法了!”
白锦玉听得心惊,转头抓住凤辰的手问:“我们晋王府也有眼线吗?”
凤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没有。”
凤辰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
白锦玉抒了一口气,只听凤越接着道:“老贼倒是想有,奈何晋王府就似铁板一块,削尖了脑袋也钻不进。他眼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