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北宋天下大乱之时,便就土匪横行霸道,时不时骑马下山扫劫一空,家禽畜牲能带则带,妇女老少能杀则杀,令人闻风丧胆,就连北宋的虎狼之师禁军也无可奈何,若是要打他们便归隐于山,若是宋军一走便又出来霍霍人,当地的衙门基本也都勾结一通,各种金银财宝都被他们装入囊中,到有一句话说得好“上山打虎不见他,青楼妓院顶呱呱。” 而这帮土匪也给自己起了一个响亮的外号“马龙匪” 也是这方圆几百里最大的一个山寨土匪,这土匪头便是鼎鼎有名的马大牙,扎着一顶老鼠辫,长的很是猥琐,尤其是那露在外面的一双大黄牙,要是谁敢不听话,就舞弄着手中的金丝大环刀,手法极其残忍,也被江湖人士戏称“臭鼠” 所谓臭名昭著,仗着一点势力也只会欺负那些平头老百姓,不过这些年来马龙匪却越发壮大,极为猖狂,足有两千人之多。
…………
雨点滴在青石砖的地面上,渐落渐大,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夹杂着汗水顺着少年的发梢流下,少年站立在雨中握着手中的剑在空中挥动,似乎已经与剑合二为一。
每一滴水珠他的眼中就好像一个敌人一般,反应迅速的躲闪却来之不及,用那敏锐的眼睛观察每一个水珠掉落的地方,再拨动手中的剑从水珠中间划过,不差一分一毫。
速度极快,剑影乱闪,在空中极为规律的划过,剑刃上带着水珠在空中乱舞,忽然之间,只见少年双眼紧闭,一阵倾盆大雨忽而来临,像是给少年助威一般,天空又而阴晴,六七声闷雷从空中传响过来振聋发聩,转而之际,像是万道剑刃刺破空气一般,那光速的声音在耳边波动,剑刃时而弯曲,时而竖直,只见一道白花突然在空中爆开,不愧是将剑法用到极致,等到刹那之间,剑刃收回剑鞘之中,一切才得以平息。
天上掉落的雨珠逐渐微少,又变换成细小的雨丝滴打在房屋的瓦檐上,掉落在石板上的青苔丛中,不见踪迹,逐渐静谧下来,只听得见细雨哗啦流下……
少年双手归入丹田之间,上下转化着吐纳气息,尽力不让自己得到反噬,一道肉眼可见的波纹弥漫在空气之中。
默然,少年又喜极而泣,破涕一笑的乐道“野爷!我冲破七成剑法了!” 庭院里满是少年的欢喜声。
一位裹着鎏金丝楠色衣襟的老者,巍巍颤颤的走出来,舒舒懒腰,哈欠打道“什么把你这么高兴,昨晚为了下场围棋我命差点都要在那里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可好?”
宋辞转动手中的白泉剑,速度快之过极,冲出一道天光便刺向一旁十尺多粗的槐树,穿过了一层粗糙的树皮。
在常人看来树皮很是简单易穿,但这庭院里的槐树皮却要半米多厚,若是一个可举千斤的壮汉用剑也穿不出半寸来,更何况是半米。
老者破天荒的一笑,随即脱下身上的鎏金衣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者只穿着贴身内绸便在院子里狂舞,甩头大喊“竟然练到七层了!!上善剑意。”
少年咧着嘴,呆在了原地,心中好似想道怎么比我练成的还开心。
野爷回过神来……
“你的剑法如果再上一步,便可以真正的炼成剑修。” 语气深沉而凝重,随即又摇摇头“不对,若是你的境界成了六境就更为强悍,不行不行!再练。”
宋辞刚松懈了口粗气,想提神又提不上去,刚刚练成剑法,早已精疲力尽。
野爷抹了把汉,勾勾手“你也放松放松,去把刚送来的马拉到山南的琴湖喝点水。” 野爷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奸诈似的。
宋辞终于歇口气,但连点头的力气都极少,便不情不愿的走向马厩,要是放在以前对马还是颇有兴趣,而现在是有心无力,用被汗水润湿的手推开木门,唯听几声马鸣,听这声音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