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枣红马叫瓦儿,和它有点像,所以就叫它瓦儿啦。”
“它是公的,生什么孩子?”莘夕哥哥无言,“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呢?”
“爷,”和卓回来了,“人抓到了,送去了花岸府。”
“连夜审。”莘夕哥哥言简意赅,“我待会儿过去。”
和卓应了一声走了,我却被欲言又止的话逼得满脸通红,本来就在嘴边的一句话如今却又僵在了那里,钱晋锡说的那些喜欢一个人怎么怎么样的谬论不合时宜地蹦入脑中,连我都觉得有孩子这个事儿一时无法接受,万一莘夕哥哥不喜欢不高兴怎么办?万一他嫌烦了怎么办?……
“想什么呢?”他揉揉我的头发。
我低下头抠着手,感到他的手快要拂上我的脸庞,忙往后一躲转身进了雅间,不想让他摸到我烧得像碳一样热烈的脸,他跟了进来,没有发问,我却急的冒汗,有一种马脚全露了不说不行可又还没有准备好怎么说的慌乱,莘夕哥哥从身后环住我的腰,我瞟到桌上几个大小不一的酒杯,慌张地拿起两个杯子转过身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一些,语无伦次道“哥哥,若是这两个杯子在一起了,你说会怎么样?”
话说出口我就想给自己两巴掌,这什么跟什么呀,别说他了,就连我都一头雾水脸红的像番茄。
谁想脚下忽然一轻,我被莘夕哥哥拦腰抱了起来,两个大杯子滚到地毯上,他软绵的手心托在我腰间,让我从内到外都泛起一股暖意。
“是我想的那样吗?”他的呼吸有些粗重,问出来的话却小心翼翼。
我脸更红了,聪明如他,竟然猜到了,对上他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像蚊子一样轻声道“都怪你。”
他带着酒香的唇下一刻就吻了上来,绵软冰凉,但却轻柔有度,似乎在那一刻我变成了他手里易碎的宝贝,轻不得重不得。
我双手绕着他的脖颈紧紧地揽住他,无力又兴奋地迎接着他充满爱意的吻,这样的轻柔像是将我们二人汹涌的情意缓缓渡入心间,小心的碰撞和肌肤相贴的滚烫比之热吻要让人动情得多。
“我好高兴,”他贴住我的耳朵呢喃,“你想象不出来我有多高兴。”
“为什么高兴?”我埋首在他颈窝里,“是总算开始生一堆娃的计划了吗?”
他笑起来,沉沉的声音扑在我耳边倍感舒适,“我错了,就生一个算了,看不得你受苦。”
我咯咯笑起来,“你的雄心壮志呢?”
“滚犊子吧,我现在只想你好好的,”他轻叹,越发抱得我紧。
“放我下来,”我轻声说,“抱了那么久不累么?”
“不,”他仍然闷声,“我想一直抱你回花岸府,可以的话我想永远抱着你。”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也有点低落,竟然被我听出了几分委屈巴巴的感觉,我没想到得知此事后莘夕哥哥竟会这般患得患失像个孩子。
“我不想回花岸府,”我小声说,完颜蝶歇斯底里的样子还回荡在脑子里抹除不掉,原本不想像个不懂事的人闹脾气,但现在被他抱在怀里,突然就生出了几分撒娇的心来。
他顿了顿,“出什么事了?”
可没等我回答,他又道“不想去就不去吧,反正你一开始也不想去的,我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