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宛儿摇摇头,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你以为远嫁塞外那么简单?当年三公主嫁给班第郡王,哪有表面上那般风光,她走的时候眼泪都快哭干了,听说还没出山海关就已病得虚脱,大婚那晚几乎是被抬进婚房。”
我刚要反驳,宛儿却不由分说地打断我“而且,五公主的婚事早就密定了,德妃娘娘属意佟国维之孙舜安颜,只是还没有说破,在这儿列席不过是充充场面装装样子罢了。”她得意洋洋地继续爆料。
“什么?”我气道,“那温恪怎么办?”
宛儿‘扑哧’一笑,“你还是可怜可怜你自己吧……”话音未落,却被斜后方的另一人接过话头“自身难保了还胸怀天下,我可真为你的气度着急。”
我一听就没好气,这油嘴滑舌的腔调不是钱晋锡又会是谁,不知他是何时入内落座的,竟然坐到我们身后却无人察觉。
“什么意思?”我强压一口气问道。
他懒洋洋道“德妃抛出去的是八公主,这眼睛不瞎的人都明白,但这位小王爷接不接还是另一回事儿。他看你的眼神,不懂的人就是猪。”他嘿嘿笑起来,“这个小王爷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故作深意的挑挑眉,“你说他抢得过四爷么?”
“胡扯!”我朝他咬牙切齿地挥挥拳头。
他却不怕死地加了一句“我觉得他就算抢得过四爷也抢不过十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