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了,她根本不管陈哥是不是当班,直接打电话要人。办完事后,依然要求陈哥给两百元。
这个死女人,胃口很大,有一天抽了陈哥五次,也得到了一千元。按照这样下去,陈哥不只是身体要垮掉,连辛辛苦苦挣来的几千工资也得全部砸进去。哎,所以啊,女人你最好别招惹!”王鑫若有感悟的耸耸肩,鄙夷的看一眼从身边经过的一个少妇。对寡妇不满,也把这个无辜的少妇也牵扯进去。
“这怎么行?陈哥还有家人要养的,被这个寡妇这样剥削,那还不得迟早崩溃啊!”我这才明白了陈俊的苦衷。一次外遇,换来了用无休止的牵绊,这便是变相性的把人逼上绝路。
“那可不是,陈哥想要离开寡妇,可是那个女人手中握有她和陈哥在床上的照片。并且口口声声说,自己得到钱,也是用身体换取来的,你说楚思麒,这他妈的啥社会啊?女人真不要脸!”王鑫越说越激动,把不要脸的范畴也给无限扩大了。
“嘘!这话可别胡说,小心被广大女性听到废了你我。那个寡妇只是个代表,我们不能以点概面,女人还是有不少好的。”我拉扯一下激动不已的王鑫,小声的说道。
“不管了,我们找个地方喝酒,谈起女人,见钱眼开的物种,我真的很生气!我替陈哥不值得!”王鑫拉着我转入了一条小街,在一家小馆子前停了下来“就这家馆子不错,今晚我请客,算是你白天帮我顶班的感谢!”
我也不争抢,现在我是有心无力。要知道,我身上仅存的一百多元,可得维持二十多天的生活费。况且,这还是陈俊借给我的。
想起陈俊借钱给我的果断,我的眉头紧在了一起。
我们两人坐落下,王鑫是湖南人,两人吃辣的胃口差不多。所以点上的菜肴根本不存在问题。
“王哥,我想问一下,那个寡妇住在哪里啊?我很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我和王鑫碰了一杯酒,开口问起了可恶寡妇的事情。
“她啊?你还别说,就算我这个屌丝,宁愿自己打枪也不想碰她的。真为难了陈哥,要跟那么一个猪一样的女人,哎……”王鑫想起寡妇的尊荣,吐吐舌头做恶心状。
“怎么?暴丑?”我从王鑫的脸色判断出,寡妇的容貌绝不敢恭维。
“岂止是暴丑,我给你说吧,身高一米五不到,却有一百八十几斤,这还不算什么。她的嘴唇外翻,有点像电视上春光明媚猪八戒的感觉,大大的耳朵似乎可以扇风,而且这个死女人说话的时候,闷声闷气的,就好似喉管里塞着什么东西,那个声音可以堪比杀猪!”
王鑫眉头紧皱,一个单身男人谈及一个女人,显得这么的不屑一顾,可以想象那个寡妇的模样了。
“这样啊,那可真是苦了陈哥了,一天要几次,简直就是上几回刑场啊!”我左手微微用力,磨蹭得酒杯咕咕响。
“那可不是,所以陈哥是命苦的男人啊!”王鑫举起酒杯,和我喝一杯,无奈的摇摇头叹着气。
“王哥,那寡妇是在哪个皮鞋厂工作是不是?”我问道。
“你对这个寡妇的兴趣很浓哦,呵呵,你别苦着脸,我知道你看不上她,只是想亲眼看看她的丑态吧?嗯,她在我们小区往右边走五百米不到的‘阳光皮鞋厂’里面当普工。”王鑫吃着菜肴。
“嘿嘿,来吃菜,不说这个可恶的寡妇了,不然你还真以为我对她有啥想法呢。来,为友谊干杯!”我喝酒的时候,眼角一抹诡异的神色一闪而没。
酒足饭饱,在广场里转悠了老半天,我这才拖着意犹未尽的王鑫往落水小区走。
“回来啦?”大老远的,值班的陈俊便看到了两个同事勾肩搭背的走回来。
“是啊,我带着楚思麒喝酒后去广场看美女了,把这小子看得一直在那边发呆呢!”王鑫回想起我在广场的情景,那个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