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跑回来,为坤伶新社加油助威的。
果然,传统艺术从来一家!领导们各自对视笑笑传统艺人们能够互帮互爱,实在是业内大幸!
江宁的视线,很快从和戚尧隔空对视后,转而移到了那男人身上。
多少有些熟悉的外表和气质,再加上围在他周围的那些扛着摄像机的似乎是记者的人们
江宁明白了,眼前这人,多半就是那一次在戚尧和潘雅欣的拜师礼上公然挑衅捣乱的旧日“师兄”了。
看眼前这情景,这人多半是还没死心,憋着一门心思就是想让戚尧、让坤伶社难堪,好让他有机会证明自己还是制造舆论,总之,就是憋着坏心想要抢走马老爷子传给戚尧和潘雅欣的老物件儿。
江宁皱起眉头,再看一眼台上一侧穿着唐装的老外,以及尚还守在舞台跟前的、满脸无奈和害怕远远望着他的几个小演员,一下子又明白了。
没别的,多半是打着文化交流还是什么鬼名堂的旗号,实际上就是又一次难为戚尧,扰乱坤伶社运营的幌子罢了!
再联想起刚刚,戚尧站在台上义正言辞说的那一端
让出表演主场?莫不是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像是当时妄图侵犯爆笑汇利益的张继业和秦慧师兄弟一样,用双方比试结果来威胁戚尧,想要抢走坤伶社新址?
所以也就是说,马老突然住院,多半也和眼前那个衣冠楚楚的混蛋有关?
江宁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这一系列的念头,紧随其后,江宁陡然火了。
他快步上前,脸上在同一时间浮起冷笑。
原本守在舞台附近,无计可施的连凯先是呆愣,转而回过神来,快速完成了重新开机的动作,又挥手示意同来的所有同事,把所有摄像头都对准江宁的方向。
“有客人远道而来,还真是失敬了!”江宁在对方身前站定,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对坤伶社最新的动向这么熟悉,马老的儿子告诉你的?他一门心思奔着金钱价值,不懂事,你作为马老曾经的亲传弟子,居然也不懂事?”
男人的双眼眯成了两条细线“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江宁冷哼,却依旧轻声,“我看你是外国人的钱赚多了,人也变得痴傻了!身为梨园传人,居然不顾戏院规矩,干起职业场闹的事情来了?真是好笑!”